到前厅,她已调整好情绪,给魏景焰盛了一碗汤。
魏景焰喝了一口。
“有什么爱吃的,可以告诉府中的厨子。”
“妾身不挑食。”
重生前的宋槐序一直都是个十分随和的人,没有多大的架子,也不会随意惩罚下人。
唯一的错处,就是太在意陆华年,想到那些花在他身上的银子,宋槐序很想狠抽自己两记耳光。
如今不知他跑到了何处,所有人都遭到了应得的报应,却偏偏漏了她最恨之人。
可惜,无法借魏景焰的势力寻他,他若跑出了京城,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再见到。
宋槐序心不在焉的吃了几口早饭,便去了母亲居住的桃苑。
路上,就听人议论纷纷。
“你们听说没,周玄机已被下了大狱了,听说谶语出来不久,云淑妃娘娘就头疼不止,玉瑶公主也生了病。”
“难道周姓之人,说的真是他?”
“我就说谶语不会空穴来风,果真应了。”
“可不是吗,你们恐怕还不知道,昔年景王也因为谶语被关静业宫数年。”
“幸好他被关了,否则咱们大周说不定已经乱了。”
宋槐序不由看向最后说话之人,一双黑眸凌厉如刀,那人顿把后边想说的话给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