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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青年踱步而来,走到了今川义元身前的不远处,先是毕恭毕敬地行了一次完整的坐礼。
所谓坐礼,指得就是日本战国时期武士对于自家主公在大多数时候会行的礼,要将腰间打刀取出,然后正坐再行礼,类似于隔壁的磕头,还是十分庄重的。
今川义元向来重视自身与手下的礼仪举止,所以青年的这番行礼正好将她的斥责全给堵了回去。
她瘪了下嘴,语气稍带不满地问道,
“泰朝,你想说些什么?”
正坐在亭子中的朝比奈泰朝连看都没看旁边的上杉澈一眼。
他认真说道,
“主公,不过十数日您就想要派遣这一位去进行如此重要的外交工作,这是否有些太过鲁莽武断了呢?”
今川义元闻言皱眉。
泰朝这家伙……早在之前就总是说什么自己在事事各处都太过于依赖老师。
明明是个大字都认不全的武将,却总是对自己指指点点,现在居然还跑来说她对澈君的安排有问题。
嘁。
少女看着一脸正气的朝比奈泰朝,一想到他大概还觉得他自身的劝谏十分及时,心中就不免翻起一股淡淡的怒气。
可无论是朝比奈泰朝,还是其父亲朝比奈泰能都是对今川家和自己功劳巨大的核心家臣。
不管她怎么想,都不能寒了这群家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