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上杉澈挑眉:“什么时候我的称呼从‘客官’变成‘大人’了?”
“在您赢得第三轮角逐的时候。”狐面女人弯起唇角,“接下来,请您跟随我上楼,继续大会第四轮的角逐。”
这花札坊里打牌技术高地位就高是吧。
上杉澈呵呵一笑,他还记得第一次在花札坊门外连续拒绝了三次打牌的邀请,然后直接两眼一黑的事。
跟在语气动作又生动了一分的狐面女人身后,上杉澈绕过无数和歌的清唱声与遍布火药味的对决场地,踩上了被铺着柔软红地毯的楼梯。
楼梯是正常楼梯,转了个弯儿也不过三四十级。
可刚走上二楼的范围,底下大厅中的嘈杂动静便尽数消失了,好像根本不存在一样。
上杉澈抬头,见到了用他所不认识的古老文字在牌匾上标注着的,一间间古色古香的包厢。
“请您跟我来,不要乱走。”
狐面女人压低了声音,同时也放轻了脚步。
没走多远,她就停在了一间装潢很明显来自于平安时代的包间前。
“此处便是第四轮角逐的场地了。”狐面女人躬身,“我只可到此地步,还请大人您自己推门而入。”
上杉澈瞥了眼九十度躬身的狐面女人,在平静的应声后推开了吱呀的木门。
门内并非他所预料的平安时代的住宅陈设,而是树木,乱石,杂草,与荒地,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