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真的难以接受这样地结果。
怎么就是说不听呢?
旁边的管家,目睹了爷孙俩争执的全过程,这会儿见老爷子站在原地没动,也是有些不忍。
“老爷子,儿孙自有儿孙福,小少爷已经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您不用太操心他的事情。”
傅老爷子转过身,独自捡着棋盘上的妻子,叹着气,说:“怎么能不操心呢?
他妈已经不在了,周家又是那个德行。
我如果不管他,万一他选错了怎么办?”
现在为了那个女人,已经让自己名声污损,如果执迷不悟,谁知道将来是不是要为了对方,落得声名狼藉的下场?
老爷子就是不忍看到那样的画面。
管家迟疑了两秒,最后还是开口劝说道:“少爷是有大格局的人,那些所谓的流言,不值得理会。
对他来说,在意外界的风言风语,就是浪费时间。
而且,以后的日子是他要过的,好与不好,他自己才知晓,不是吗?”
然而,老爷子此刻正钻牛角尖呢,哪里听得进去管家的话?
傅京宴从大宅这边出来时,直接就往云舒小筑赶。
回程的途中,倒是问了司南。
“外面的传言还传得很厉害?”
前些天,他已经交代过司南去解决了。
原本以为,他们会消停一些。
想到老爷子刚才的话,傅京宴的脸色就冷了几分。
司南瞄了一眼后视镜,立马回道:“不敢得罪您的那些,早就不敢传了,至少面上不敢说什么。
剩下的,全是些不知死活的。
当然,推波助澜的最大黑手,还是商静。”
傅京宴眼底蒙上了一层冷色,“无妨,让她再跳两天。”
那一闪而过的戾气,司南没有看漏。
他心里已经给商家点了一排蜡烛。
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他家爷。
商静那女人,还不知道自己马上就要大难临头了吧?
车子在云舒小筑外面停下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
傅京宴推开门,就瞧见客厅亮着一盏昏黄的灯。
灯下贺桑宁靠在沙发上,脑袋一点一点地打着瞌睡。
这是在等他?
这个念头生出的瞬间,傅京宴周身的冷意,尽数消融,连神情都缓和了。
他脚步放轻走到沙发旁,拦腰将人抱起来,准备把她送回房间去。
贺桑宁在他靠近的时候,就有所察觉,等他抱起自己,就顺势勾住他的脖子,嗓音困顿又迷糊地说:“你回来啦?”
傅京宴看着她睡眼惺忪的样子,声音低沉中带着极尽的温柔,“嗯,回来晚了,很累吧?带你回去休息。”
贺桑宁没挣扎,像是一只温驯的小猫,靠在他怀里,被他这么抱着回房,放到床上。
躺下去的时候,人反倒是精神起来了。
特别是,傅京宴弯腰下来时,没立刻直起身,反而虚虚压着她,盯着她看……
男人的眼光深幽,好像浩瀚的星河。
狭长的凤目,眼尾微扬,带着难以言说的漂亮和勾人。
被这么专注盯着的时候,贺桑宁有种被他摄魂夺魄的感觉。
她轻轻眨了眨眼,问他:“怎么了?这么看着我?”
傅京宴的声音,低了几分,道:“没什么,就是想问,你会不会觉得很辛苦?”
贺桑宁很快就理解,他指的是什么。
她立刻摇头,回道:“不会,虽然每天都要来回跑,但是我知道,你和我师父一样,是要为我建立一条人脉。
如果是其他事情,我或许做不来。
但是为人治病,这是我的强项,是我擅长的领域,我挺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