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如何都不能承认,轻哼道:“众所周知,你们北方读书人的才学,远不如我们南方,现在考试考不过,你们不找自身原因,反而来怪我们南方,这是什么道理?”
关于朱允熥的暗示,他们谁也不敢提。
怕是今天提了,当天晚上,锦衣卫就能从他们家里的后院,挖出前朝的东西。
到时候,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
卢原质说道:“回殿下,臣敢对这次科举负责,无论出题、监考还是评卷,全部没问题,请殿下还臣等清白。”
“清白?”
凌汉目光如电,往卢原质看去,又道:“据我所知,一甲第一和第三的两个读书人,在考试前没少去拜访你,考试后也去,就在昨天,景清的文章刊登出来,他们也是第一时间找你解决,你敢说没有任何关系?”
针锋相对,又来了。
凌汉直接质疑卢原质的问题。
他们双方,就差没有打起来。
卢原质心里暗恨,那两个蠢货。
昨天他们没来,其实也还好,可是来了,就会成为别人的把柄,现在想甩都甩不掉,卢原质开始后悔了,不该给胡嗣宗的。
卢原质想了好一会,冷笑道:“我和他们是同乡,来拜访我很正常,我绝对没有给他们,提供过任何的便利。”
停顿了下,他又道:“你们北人,才学比不过,就要质疑我们舞弊,你们有何证据?”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