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我倒要看看,你能把我怎么样!谢庭玉你别太过分了,长帝卿都养起面首了,我这个驸马就不可以?如果你觉得我这个小庙容不下你这尊大佛,咱们就恳请陛下和离便是!”
温禾抱起萧瑾瑜就走,在路过静修的时候往她的屁股上踹了一脚。服用过月华草的温禾力气比先前大了几倍,静修只觉得有一股巨力推向推向她,整个人不受控制的飞了出去,不小心磕在了金玉楼的酒桌之上,大门牙都裂了一颗。
今日来金玉楼的人可谓是过足了瘾,没想到长帝卿跟驸马貌合神离,二人各过各的,都养起了外室。是的,不仅温禾信了,旁人也信了。之前谢庭玉的行为太过于惊世骇俗,便是没有什么众人还要异想几分,更何况二人同时出现在了这里。
而且大家对于女人要宽容很多,温禾这顶多是一桩风流韵事,但谢庭玉一个男人居然还跟别的女人不清不楚,那就要遭人唾弃了。
此时的谢庭玉完全失去了理智,他从来没见过驸马对一个不相识的人这么好过。一时气急攻心之下,只觉得肚子好疼,腿间有暖流涌过,竟然是要生了。
听竹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谢庭玉,时刻关注着他的状态。就在刚才,她亲眼目睹了帝卿和驸马之间激烈的争吵,心中不担忧也是假的,但他只是一个奴才,管不到主子身上去。
长帝卿怀孕八个月了,他孕期过的并不安稳,一直在养胎。听竹一直担心驸马把帝卿气出个好歹,就发现帝卿的衣摆已经被羊水浸湿了一大片,她立刻意识到帝卿快要生了。
没有丝毫犹豫,听竹迅速行动起来。她果断地遣散了周围的人群,然后紧急派人将谢庭玉小心翼翼地抬上了马车。
马车里,谢庭玉的状况让人揪心。他满头大汗,仿佛被一场倾盆大雨浇透了一般,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