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的行为产生了深深的疑惑和猜测。
前世长帝卿与温禾因为静修而产生了矛盾,这个问题困扰了他们数十年。尽管最终长帝卿似乎已经接受了这样的生活,但温渺知道,这并不意味着他已经彻底放下了静修。或许,长帝卿有着一些难以启齿的苦衷。
“陛下,微臣有事要禀告,是关于驸马的。”
女皇本就以为静修的事情头疼,没想到这时候又冒出来一人,还是温家之人。不过女皇还是耐着性子道:“爱卿有什么话直说便是。”
温渺看了温禾一眼,自以为了解了长帝卿的苦衷。长帝卿这么快就有孕了,一定是温禾强迫他的,再加上府里的传言,温渺几乎能够断定温禾虐待了长帝卿。
“微臣虽然是温家之人,但也对长姐的行为感到不耻,长姐她多次殴打帝卿,哪怕是帝卿怀了孩子,仍要做一些伺候人的勾当。长帝卿体谅陛下,不愿意将这些事情告诉陛下,但微臣却是看不下去。”
女皇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下来,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愤怒和震惊,“竟有此事?”
女皇的声音冰冷而威严,让在场的人都不禁打了个寒颤。温禾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她惊恐地看着温渺,眼中满是不敢置信。
“温渺,你不要血口喷人!”温禾大声喊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慌乱。
温渺冷笑一声,继续说道:“陛下,微臣所言句句属实,府中下人皆可作证。如果陛下不信,可以看看长帝卿身上是否有伤口。”
长帝卿摸了摸手臂上的伤痕,这些事情这个庶女怎么会知道?况且今儿他算是看出来了,这朝中有不少人都想要害他的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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