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老病死、成住坏空?”俺把心中疑问道出。
“却也不是。。。老夫认为,如果真如小友所说,那这世上人和诸物就太过悲凉了。”黄裳抚须说道,“譬如农夫养了鸡鸭,他也不会安排每只鸡鸭今日吃多少东西,明日吃多少东西。清晨散了出去,鸡鸭们自己去寻食,傍晚它们自己回鸡圈鸭圈。老夫认为,即使真有大能、天道干涉,这世上的人再惨,也最多如这散养的鸡鸭,而不是在笼中养的鸡鸭。”
“就是说尚有一份变化的可能。”俺说道。
黄裳点头:“对,那些散养的鸡鸭,基本都会被养成了习惯,不会主动逃离农夫的鸡圈鸭圈。但,也有个别的。比如自己生了智慧,逃离了;也比如遭遇了野狗突袭,惊慌中逃离了。。。这些鸡鸭从此入了山林、江河,自己讨生活。”
俺也点头认同道:“不管如何,大多数的鸡鸭,还是整天寻食、回窝,生蛋。。。最后被宰了吃肉。所以,这些鸡鸭的行为都是有规律可循的,这就是预知、占卜?”
“然也!医者看病讲究‘望闻问切’,预知、占卜也讲究类似的‘望闻问切’”黄裳说道。
“哈哈,俺却学悟出了望炁术。”俺笑道。
“哦?小友也悟出了这术法?先天门槛,精气狼烟。老夫望这杭州城里,原本两道精气狼烟,如今只剩一条了。”黄裳笑道。
“那倭寇平石宝残杀了不少原先梁山上的伙伴,俺就出手把他弄死了。”俺笑道。
“好!老夫就是占卜到这两道精气狼烟可能会殒命杭州这地界儿。老夫去探查了,一道就是石宝这个倭寇,一道就是邓元觉那秃驴。”黄裳抚须笑道,“老夫试验了,若我心中生怒,要去斩杀邓元觉,他那精气狼烟就会有变化,若是平常人,他的面相就会有变化,比如印堂发暗。哈哈,这世间的人和物儿,都是有感应的。能察觉到这些感应,就是预知和占卜,就是窥探天地人之机。哈哈,大唐玄奘的徒弟,法号窥机,却是个道门的名字。”
“道友厉害!能教授给俺否?”俺笑道。
“当然!小友,如此这般,这般如此。”黄裳把他参悟出的天衍之法传授给了俺。
所谓地侣法财,修道之人,缺了,道路难行。
俺得了黄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