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昏昏噩噩牢城营(2 / 5)

果然,这些老犯背书般说完,见俺死活不答应使钱,就喊一声差拨来了,一哄而散。

然后那差拨就来了,酸着逼脸要钱,弄得俺好烦!这太它毯的不要脸了都!恁娘的,这牢营城管理层纯属是食腐的一窝豺狗。

俺仰面朝天,看那残破房顶,脖子上的枷板更是十分地烦人。这种被人喝呼的日子属实是它球的过够了,人生天地间,谁又比谁高贵!想俺武都头,打虎英雄,竟落得个如此下场!

正思索间,就来了三四个人,晃着膀子瞪着眼,大喊着新到的囚犯武松在哪儿在哪儿?快出来出来!

这是文的不成要来武的了?俺站起来,“爷爷在此!叫什么叫!”,虎体狼腰的身板儿让来人都不作声了,好言好语的引俺出来,到一厅前,却是管营要升堂,厅下两排站着几名持棍军汉。

管营四五十岁,瘦脸长须,乌帽青袍坐在案后。话也不多,一拍惊堂木,招式十分熟练,先喝呼军汉给俺把枷板除了,上下打量俺一眼,然后又一拍惊堂,说道:“新囚入营,按太祖定下的规矩,先打一百杀威棒,打!”

俺死盯着这王八蛋。

发配发配,就是不让这犯人死,要这犯人到哪里去无偿干劳役。如果费一顿熊劲,好不容易押解着犯人挪到地方了,这地方却把这犯人一百棒子打死掉。。。这是要打着赵老祖的旗号消耗老赵家的江山?

这帮孙子为了钱,无所不用其极!

那如果俺是真没钱给他们呢?还打不打?穷鬼不配活着?

听上官吩咐,两个车轴军汉掂了棍子过来,却待下手打俺。

这时,站在管营身边,从俺进厅就一直在观察俺的人,就附耳给管营递话儿了。这人长的与管营差不多,六尺多高,二十四五大小,一目了然不是管营儿子就是侄子。这还是个伤员,脑门和胳膊伤了。

管营闻言就止住那车轴军汉,自找台阶,说看俺病了,棒子就先不打了。俺说没病,打吧。他就是不打。俺说你快打!管营直接笑了,说这人真它球是有毛病!就喝呼那些军汉把俺轰回牢房。

其实俺那时候在作死,还自觉烦透了:被人拿捏来拿捏去的,有种就打死俺。

那时候俺就是不知道想干什么!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