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他惊怒之下,挥出的一拳,又将他胸前的伤口,撕裂了。
没有急着去赶车,王贤安抚两匹马儿,喂了豆饼和水之后。
这才将老人的马儿拴在马车后面。
从地上捡起车夫的竹笠,坐在马车上喝了一口酒,甩开了鞭子。
马车在风中缓缓移动,王贤却哼起了从大漠学的歌谣。
砍断脚跟筋还在,
拄着拐棍我又来。
......
甩开鞭子,王贤做起了车夫。
做梦也没想到,会遇到这样诡异之事。
一个老头千里追杀一个扮成车夫的少女,难道车夫欠了那老头很多钱?
还是杀了老头不争气的孙子?直到夜将暮,路过小镇客栈投宿,直到扛着晕睡中的车夫进了客栈。
洗漱一番,换了一身衣裳。
直到他坐在客栈的大堂里,守着一壶酒,几碟小菜,一盘肉。
也没想明白。
还好敖千语跟大长老去了金陵,倘若她在,估计今日遇到的老头,他连出手的机会都没有。
喝了一口酒,却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不知不觉,他已经习惯了不是喝马奶酒,便是葡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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