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白幽月这番话,把他吓了一跳。
此时的王贤若是身在南疆,那才是见鬼了,除非那家伙能生出一双翅膀飞过去。
“我不知道他究竟如何飞过了数十里的绝壁。”
说到这里,白幽月脸上渐渐泛出一丝怒意。
冷冷说道:“普天之下,无人能让他大腿尽断......”
“我不知道你给他灌了什么迷魂汤,这是他最后一次帮你......南疆事了,希望你不要再用皇朝的破事缠着他不放!”
当白幽月从先生口中知道,自己的宝贝徒儿双腿尽断之时,真的怒了。
在她眼里,皇朝的兴衰与她跟王贤何事?
既然王贤不承认王府的身份,那么便跟整个王朝没多大关系。
“怎么说,他也是镇西王府的人......”
皇帝的眉头一皱,忍不住说道:“予安和王贤都是你的学生,在你看来,他们谁更优秀一些?”
“你错了。”
白幽月静静地回道:“予安和子矜只算得上我的学生,而王贤是我唯一的徒儿。”
皇帝沉默片刻后说道:“你这话好没道理,学生跟弟子有分别吗?”
“没分别吗?”
白幽月眼帘微垂,喃喃说道:“书院里有很多先生,不是每一个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