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叹道:“王贤身上有伤,无法行走,难道你让朕出宫,满世界去找他?”
“他一个小屁孩,难不成,还能为皇兄分忧?”
镇西王看了一眼母女两人,想了想问道:“公主,那小子是一个人来的?”
迦兰公主摇摇头:“不是,他跟自己的师尊,一个白衣女子来的......”
淑妃叹了一口气:“王爷,你是不是太偏心了?”
镇西王一听,愣住了。
心道有些破事都被岁月掩埋,谁又能说得清楚?
就在他忐忑不安的时候。
皇帝突然说道:“王贤不行,难道你和端王行?还是说大将军厉害?”
“皇朝上下,已经过去了一百年,你们谁去蛮族的问天台上,拔出那把镇天剑,将老将军的骸骨带回来?”
此话一出,别说镇西王傻了。
连着淑妃和迦兰公主也张大了嘴巴,半天合不拢。
三人万万没有料到,皇上找王贤,原来还有这份心思。
镇西王抬头望天,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没有吭声。
皇帝继续说道:“迦兰,老二,你们谁都不许去书院打扰他的修行,要知道我家老二,还是他的兄弟......”
“啊?予安哥哥跟王贤好上了?”
迦兰公主扭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