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与人交谈,看到我也是愣了一瞬。
不过到底是见过世面,哪怕眼神中对我并不信任,还是招呼我坐下,让人给我倒水。
他应该就是富了,因为这屋里那层薄薄的阴气一直围着他转,而客厅里坐的其他人年龄基本都三十岁往上。
有跟赵喜一样穿道袍的,黄的蓝的紫的啥颜色都敢穿。
而且还真有披袈裟的秃驴,脑门子上不知道用啥点了九个红点。
此时赵喜也故作高深的走了进来,富眼中的怀疑更浓了。
“这位……道长也请坐。”
富眼皮子猛跳一下,又吩咐家里保姆倒水。
老太太捂着屁股哭哭啼啼进了屋,看那样子是想吿我一状,可对上富的目光,又灰溜溜进了一楼的拐角处的房间。
“敢问二位是从什么地方来的?”
富嘎巴几下嘴,好像对我们俩没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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