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板门“咯吱”
被从里面推开,一个血人直挺挺的站在我面前。
“你跳井了?”
我捏着鼻子不解的看着眼前弯腰塌背的老人,他浑身上下都是血,裤管子的血还滴答滴答往下淌,就好像他整个人刚从血井里爬出来一样。
“你竟然看出我家有井,看来是有真本事的,请进来吧。”
老头说着转身,我立刻跨过地上的血迹跳进了院中。
那口井就在他家房门前,只要开大门就能看到,跟有没有本事没啥关系。
只要有视力就行。
当然,这话我不能说。
这院子里血腥味儿太重,我只能硬着头皮往井边走。
不是我跳不动了,是前方的地面已经被血浸湿了,跳到哪里都是血,再一下子跳井里可就废泡子了。
此时月光正惨白地照在那口老井上。
青石砌成的井沿此刻爬满紫黑色脉络,像是皮下爆裂的血管。
井口不断涌出粘稠的泡沫,出“咕嘟咕嘟”
的吞咽声。
井壁中还传来“沙沙”
的抓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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