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失爱子,讲言此处,多番哽咽难以接续。
“我儿润昌已然身故。”
“想不到,想不到啊!”
“老头子我年逾六十,仅余此一子,竟仍不能得以保全!”
“我有愧列祖列宗,有愧呀!”
“如今白发人送黑发人,我......”
“老爷你要保重,要......,要节哀呀,老爷......”
刘巧儿山里人家出身,口舌笨拙,勉强插话言语两句,有心宽慰,却也想不出甚词来摆弄。
见其尴尬窘迫,主家老爷亦摆手止住,兀自续言接话。
“巧儿!往日虽说我家从不苛责下人,但对你之关心,亦并不算多!”
“今日之事,你竟能如此舍身,豁出命去救我孙儿,为我吕家保住最后一线香火!”
“刘巧儿啊!”
“我吕茂言不知如何言语,才能谢过你此等大恩呐!”
“巧儿,还请受我跟老婆子一拜吧!”
“你是我吕家的恩人呐!”
言语着,刚自昏厥中转醒的老妪及自称吕茂言之家主老爷两个,便作势要跪!
见此,刘巧儿怎得承受得住,遂惊得忙欠身将二老搀起来。
“太太,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