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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人到了这个年龄段,跟刚出来混的时候不一样了——刚混的时候光靠一股子猛劲儿,现在有智商、有智慧,办事儿也周全了,所以说四十来岁,正是混社会的最佳时候。
想当年八十年代,李宝贵也是保定道上的风云人物,谁不得给几分面子?他跟乔老二乔志良关系那么铁,现在让人给揍了,还住了院,能不报仇吗?能不找祁红卫算账吗?
当时李宝贵在病床上,疼得龇牙咧嘴,还是硬撑着把电话拿起来,直接就给乔志良拨过去了。
电话一接通,乔志良的声音就传过来了:“哎,宝贵大哥,咋的了?听你这动静不对啊,咋蔫了吧唧的?”
李宝贵喘着粗气,骂道:“操!
别鸡巴提了!
我他妈现在搁医院呢!”
乔志良一听:“搁医院?咋回事儿啊?身体不舒服闹毛病了?”
“闹个屁的毛病!
我他妈让祁红卫给崩了!
那小子下手贼黑,直接给我干了两下子!”
李宝贵越说越气。
乔志良立马火了:“啥?祁红卫?!
大哥你在哪个医院?我现在就领着兄弟过去!”
“你过来吧,咱俩见面再说,我在市立医院三楼外科病房。”
李宝贵报了地址。
“好嘞好嘞!
我这就到!”
乔志良挂了电话,立马喊上一帮兄弟,开着车就往医院杀过来。
等乔志良他们到了医院,推开病房门一看,李宝贵刚做完手术,腿上里三层外三层缝得密密麻麻——刚才让人干了两下子,两条腿都被打贯穿了,能不缝这么多针吗?
幸亏当时那弹头没留在腿里,要不然还得再开一刀,把弹头取出来,那罪就更遭大了。
这也从反面说明,祁红卫用的那把五四式穿透力是真他妈强,威力太大了。
这会儿李宝贵已经从手术室回了病房,旁边跟着几个小弟,都在那儿伺候着,又是递水又是擦汗的,生怕大哥再不高兴。
病房门一推开,乔志良领着人就进来了。
他一瞅见病床上绑着绷带的李宝贵,立马凑过去,咋咋呼呼地说:“贵哥!
卧槽,这咋整得这么严重啊?”
李宝贵指着自己的两条腿,疼得龇牙咧嘴:“你瞅瞅这两条腿,都他妈让祁红卫那小子给崩了!”
乔志良皱着眉,一脸纳闷:“不是贵哥,之前也没听说你俩有啥矛盾啊,他咋下这么狠的死手?这是要往死里整你啊!”
“操,这逼崽子就是条养不熟的狼!”
李宝贵咬牙骂道,“我跟你说,他玩社会跟咱们不一样,一点规矩都不讲,野心还贼大!
你记着,早晚有一天,要是让他在保定站起来了,咱这帮混社会的,一个能有活路都算怪了——他不带给咱留一口饭的!
除非你他妈卷铺盖离开保定!”
他顿了顿,语气更沉:“今天他能打我、能对我下手,明天我要是躺下了,老二,你信不信?下一个目标指定是你!
与其等他来收拾咱,不如咱先联手,直接把他干了!
我跟你说句实话,不是我非得拽你上这条船,也不是我怕他、干不过他,而是咱两家要是联手,收拾他就是手拿把掐的事儿!
这仇,我他妈必须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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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宝贵盯着乔志良,接着说:“我找你来,一是跟你说这事儿,二是咱整个保定府,就咱哥俩关系最好、走得最近,我出了这事儿,你不能袖手旁观、不管吧?”
乔志良摸了摸下巴,琢磨了一下说:“不是,贵哥,要不咱先给六哥打个电话,把他叫出来唠唠?看看这事儿能不能有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