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许泽神色肃穆,从怀中掏出一枚古朴的铜钱。
那铜钱泛着淡淡的铜绿,纹理间似乎藏着岁月的痕迹。
他手臂一挥,铜钱精准地落入青铜鼎内。
铜钱与青铜鼎壁碰撞,出一声清脆的声响,这声音在寂静的店内回荡,却莫名让人觉得心底慌,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轻轻拨动了他们内心深处恐惧的弦。
随后,许泽又从袖中取出一张符咒。
那符咒黄纸红字,符文扭曲蜿蜒,似蕴含着神秘力量。
只见他手指轻轻一搓,那符咒竟毫无征兆地燃烧起来,幽蓝色的火苗瞬间升腾,照亮了许泽冷峻的面庞。
林晴雪见此,不禁撇了撇嘴,眼中满是不屑,嗤笑道:“切!
不过是些糊弄人的障眼法罢了!”
许泽听闻,只是冷冷地看了林晴雪一眼,嘴角勾起一抹略带嘲讽的冷笑。
他二话不说,将燃烧着的符纸径直丢进青铜鼎中。
紧接着,他猛地举起桃木剑,大喝一声,“啪”
的一声,桃木剑重重地拍在青铜鼎上。
刹那间,青铜鼎出一阵“呜呜”
的声响,那声音尖锐而凄厉,仿佛无数冤魂在齐声哀嚎,恰似鬼哭狼嚎一般,听得人毛骨悚然。
与此同时,一丝丝刺骨的阴冷气息以青铜鼎为中心,迅向四周弥漫开来,仿佛寒冬腊月的冰风,无孔不入。
林海峰和林晴雪顿时感觉一阵寒意袭来,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这突如其来的怪异声音和阴冷气息,实在太过突兀,让人猝不及防。
更为诡异的是,店内的灯光竟也在此时毫无预兆地闪烁起来,昏黄的灯光忽明忽暗,仿佛随时都会熄灭,营造出一种极其恐怖的氛围。
林晴雪只觉得头皮麻,下意识地搓了搓起满鸡皮疙瘩的胳膊,心脏在胸腔里狂跳不止,仿佛要冲破嗓子眼。
她暗自想着:这诡异的情形,要是在夜里,自己恐怕真的会被吓得尿裤子!
此刻,店内的温度急剧下降,寒意仿佛能穿透骨髓,空气中开始弥漫出一丝丝令人作呕的腐败气味,好似有什么东西正在阴暗的角落悄然腐烂。
灯光在这诡异的氛围中疯狂闪烁,每一次明暗交替都伴随着令人心慌的电流“滋滋”
声,整个房间变得阴暗起来,好像有什么东西挡住了外面的阳光。
林晴雪被这愈恐怖的场景吓得脸色惨白,她双腿软,不由自主地开始缓缓挪动脚步,像只受惊的小兔子一般,拼命往父亲林海峰的身后躲,试图从父亲那略显单薄的身躯后寻得一丝安全感。
许泽瞧见林晴雪这副惊恐模样,眼中闪过一丝促狭,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坏笑。
他故意捂着嘴,出如泣如诉的“呜呜”
惨叫,那声音在这阴冷寂静的房间里回荡,配合着闪烁不定的灯光,瞬间让整个空间的诡异氛围更上一层楼。
林晴雪只感觉头皮一阵麻,双腿抖得如同筛糠一般,软得几乎站立不住。
她双手死死地抓着父亲林海峰的胳膊,指甲都快嵌进肉里,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
此时的林海峰同样浑身止不住地颤抖,不知道是被女儿这大力的抓扯弄得疼痛难忍,还是被眼前恐怖的场景吓得魂飞魄散,额头上冷汗如豆般滚落,将衣衫都浸湿了一片。
就在这千钧一之际,许泽突然毫无预兆地回头,脸上做出极为狰狞的表情,张牙舞爪地对着林海峰父女二人声嘶力竭地大叫起来:“哇!
啊!”
“啊!
妈妈啊!”
这突如其来的惊吓,让林晴雪瞬间像触电一般蹦了起来,出一声尖锐刺耳的尖叫,声音划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恐怖氛围。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