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代变了。
出身和知名度决定从者实力的旧世代已经结束了,而接下来的将是,依靠练度和资源堆砌强化灵基的新时代!
“啊?”身处旧时代的伊阿宋有点没懂卫宫的信心来源何处,“好心提醒一句,凯妮斯那...
风把那枚从树根下挖出的芯片轻轻卷起,悬在半空。少年??陈星??没有伸手去接,只是凝视着它在月光下泛着微弱蓝光,像一颗不肯坠落的星子。他忽然明白,这风不是自然的风,是某种意识的呼吸,是无数未说完的话汇聚成的气息。
“原来你一直都在。”他低声说。
芯片缓缓旋转,投射出一段全息影像:老矿工阿伯站在矿洞尽头,身后是坍塌的岩壁,手中紧握一截断裂的机械臂,正是当年被系统判定为“违规改造”而遭处决前的最后一刻。他的声音沙哑却坚定:
>“他们说我是叛徒,因为我偷改了配给机的程序,让多出来的半块面包能分给饿得走不动路的孩子。
>可你知道最讽刺的是什么吗?
>那台机器原本的设计者,是我年轻时最好的朋友。
>他写代码的时候,心里想的也是‘别让孩子饿着’。
>可后来,系统优化了一次又一次,效率越来越高,人性却被一点点删掉了。
>最后连‘饥饿’都不再是问题??因为所有情感都被归类为‘非必要能耗’。
>所以我改了它。哪怕因此被判罪。
>因为有些错误,必须由人来犯,才证明我们还活着。”
影像戛然而止。
陈星跪在地上,手指深深插入泥土,仿佛要抓住那早已消逝的温度。他知道,阿伯不是普通的矿工,而是第一代“命书清除运动”中的幸存者之一,是少数几个曾亲手关闭过原始命书核心模块的人。而“无限剑制”,从来就不是一门剑术,它是反抗者的遗产协议,只有当继承者同时具备记忆、怀疑与爱的能力时,才能激活。
此刻,他体内的暖流已不再奔腾,而是沉淀下来,化作一种清明的觉知。他抬头望向文字之树,发现它的叶片正在变色??原本流淌星辉的透明叶片,逐渐染上血红边缘,如同燃烧的纸页。
“它在预警。”一个声音从背后传来。
是村里的小女孩小满,她抱着一本用草绳缝制的笔记本,眼睛亮得惊人。“树刚才念了一段话,我没听清,但它让我记下来。”她翻开本子,上面歪歪扭扭写着一行字:
>**“谎言即将重述历史。”**
陈星心头一震。他猛然想起秦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