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是这黑乎乎的东西该不会就是,圣杯战争幕后人闯祸搞出来的实验暴走产物吧?又或者这个怪物食量很大,所以借助圣杯战争的名字吸引大伙儿参与,实际上是喂给这个……‘圣杯’?”
兴许是夜深凌晨的缘故,熬过头的人反而会更加兴奋。小女孩谈兴勃发,想象力充沛无比,她开始研究英灵现象、降灵技术,还有背后的圣杯机理。好巧不巧的,她提出了一个惊人的猜想——“黑泥=圣杯”。
卫宫倒吸一口冷气,心中顿时对夏绿蒂歪打正着的能力惊为天人。他一拍大腿,顺着她的话头说着:
“那不就巧了?其实我也有点猜想,正好跟你的不谋而合,你看我们照着这条思路继续走下去,说不定抢先揪出幕后真凶,这不比傻兮兮的相互流血拼斗,争夺一个盛满了黑泥的破杯子要强得多?”
“你当真和我想一块儿去了?”夏绿蒂有点不服气,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小丫头噘着嘴鼓着脸的样子,“不会就是为了把我作为劳力拉上和你一起组队吧!”
“不然呢,难不成你还想依靠你那点拟似从者实力,成为战力担当?”
开什么玩笑?就昨天晚上在镜面世界里,夏绿蒂的表现来看,卫宫宁愿自己带着绘梨衣去,也不要把这个法师型Rider安排到前线上去。
夏绿蒂顿时语塞,气呼呼地回了一句:“哼!你别小看人!我可是从时钟塔里面出来的神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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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宫一行人商量完毕的时候,只需再过几个钟头,东京又会迎来崭新的日出。在这个明媚的清晨,阳光轻柔地洒落在教堂的大门前端,仿佛为这座古老的建筑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
上杉越穿着散发一股卤蛋和叉烧味儿的围裙,一大早就拿起清理工具,开始洒扫面积并不大的祷告室。他最近又重新开业了,变回了东京大学学生们口中能言善道的越师傅。
但他此刻并非越师傅,而是摇身一变成为了社区教堂的一名兼职牧师,或者说普通义工。
这个工作其实已经持续很长时间了。
上杉越的母亲夏洛特·陈,是法国天主会的一名信仰虔诚的修女。她将自己的一生都奉献给了教会与天主。如今,上杉越也继承了来自母亲的信仰,一有空就到教堂做兼职的义工,并祈求神原谅自己此生犯下的罪孽。
有的时候,不单单是清晨,他甚至整个下午都会坐在教堂里,看着太阳渐渐西沉,仿佛回到了小时候,回到了里昂郊外那座不大的教堂。他能听见旁人在不断讨论夏洛特嬷嬷如何如何……
上杉越知道,母亲唯一一次背叛信仰,就是为了生下自己。
母亲和父亲的结合源于一次突如其来的爱情。那时候,母亲夏洛特还是个见习修女,而父亲作为前代影皇,是个围棋高手。母亲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