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目中闪过一丝慌乱!
而他们距离如此之近,他轻易便捕捉到了!
祝宁猛地后退一步,下意识的避开了谢骋锐利的视线,将提前想好的措辞说了出来,“掌印大人,我从未去过京都,与我有何干系?何况血月之夜,我昏迷不醒,罗笙和祝妈妈照顾了我整个晚上,她们都可以为我作证,而且次日,我还主持了家族议事。京都到金陵,相距千里,我如何在一夜之间往返?”
闻言,谢骋精准的抓到了一个词,“为何昏迷不醒?”
祝宁没想到这个男人能把关键问题抓得这么准,她转了转眼珠,故作羞赧的样子,说道:“那日我……我来了月事,因过度疼痛而昏迷。”
谢骋一噎,他并非妇科圣手,只对治疗外伤和基础的内伤有经验,且从未接触过女子,对女子每月一次的生理情况并不了解,当下自是不适合继续深入探讨了。
“时辰很晚了,我先回房了,掌印大人早些休息吧。”
祝宁也抓住这个脱身的机会,客套的抛下一句,便逃之夭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