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致,只同甘,不共苦。”
“家主既看透了族老们,那我们是不是要早作防备?”
“呵,七个脖子以下都埋进了黄土的老头子,想同我斗,恐怕他们得重新投胎才行!”
祝宁对自己有信心,亦对谢骋有信心,大不了,一场邺火,直接烧了祝家这个腌臜地儿就是了!
……
卫凌然躲回了堂屋,羞于见人。
谢骋配合祝妈妈量体裁衣后,有心找卫凌然聊聊程先生,但他实在太困倦了,一沾枕头便睡着了。
午时醒来,谢骋打开门,却险些被坐在门槛儿上的人绊倒!
“卫凌然?”谢骋惊讶出声:“你坐这儿多久了?”
“很久。”
卫凌然有点儿颓丧,他扶着门框站起身,将谢骋推回屋内,关上门,低声说道:“谢兄,我想回趟西北青阳观。我仔细盘算过了,以我现在的能力,即便找到树妖老巢,也恐怕对付不了,倒不如趁着小家主尚未与我们摊牌,我……”
“这个理由,只是其一吧。”谢骋打断他,在椅子上坐下,给自己斟了碗水,解了渴,才又继续道:“其二,你担心自己保护不了祝宁。”
卫凌然丝毫不惊讶谢骋能够猜中他的心思,坦然说道:“是,她唤我哥哥,我却没能力保护她,我觉得很惭愧。”
谢骋撑着头,看着卫凌然,笑得莫名,“你若是去了西北,便不怕我将你的家主妹妹抓去诏狱?狱中的一百零八种刑具,你也是开过眼界的。”
“谢兄,不可!”
卫凌然急得嗓音都变了调,他一步跨近,双手按上谢骋的肩膀,“你是不是累了?我帮你捏捏肩、捶捶腿吧。”
谢骋道:“不累。”
卫凌然赔着笑脸,小心翼翼的规劝:“谢兄,你开玩笑的,对吧?小家主再凶残,也到底是个小姑娘,而且我总觉得,树妖的背后有隐情,兴许小家主是无辜的呢,毕竟她才上任一个多月,与她关系应该不太大,就算按律法要进诏狱问审,也不必尝遍每种刑具吧。”
“既然你这么担心小家主,那就不要去西北了,留在这儿,我们一起查清楚真相。”
谢骋伸手,将卫凌然拽到他的面前,“你需要法器,那位神秘的程先生正好有,所以你要不要猜猜,程先生与你的师门是否存在关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