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体拖出去。”说完,她行动快速,即刻拖拽着尸袋出了屋子。
“不就是本画册嘛,至于吓成这样吗?”
卫凌然满眼好奇的走向西南角,打算捡起被扔在那里的画册,岂料,谢骋竟然快他一步,不但抢走了画册,还躲在一边,独自一人偷看!
祝宁觑起一只眼睛,密切关注谢骋的反应,但见谢骋快速翻动了几页后,猛地一下合上了画册!
他背对着祝宁,藏在人皮面具下的俊脸悄然红透,连眼瞳里都失态的染上了害臊。
见此,卫凌然愈发好奇了,他伸出手讨要画册,“给我看看。”
谢骋攥紧了书角,直接拒绝,“你不许看!”
“为什么?”卫凌然错愕,“你们能聊的话,我不能听;你们能看的画册,我不能看。我……我变成多余的了?”
他的委屈,显而易见。
可祝宁抿紧了嘴唇,半个字都不好意思往外吐,自然没法儿在这个时候安慰他。
谢骋捏了捏太阳穴,无奈之余,干脆直言:“春宫图册,你确定要看吗?”
“看……”卫凌然先是一愣,旋即明白了过来,刹那间哑了嗓子,红了俊脸,结结巴巴的凑不成一句完整的话:“看,看什么,什么春,不,不要脸的东西,下流……”
最终,卫凌然动如脱兔般,狼狈逃窜了!
他一个修道之人,扫上一眼,都要天打雷劈的啊!
还好还好,幸亏谢骋有先见之明,替他渡了一劫!
可他不知道的是,他的退场,导致剩下的两个人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尴尬当中!
不过,谢骋很快转移了话题:“小家主,除了这本画册外,程先生的身上,应该还藏有其它东西吧?”
祝宁真觉得,谢骋的脑子是不是开了天眼,咋聪明到了这般令人发指的地步?她干咽了咽唾沫,道:“确实还有别的,我瞧着像是玄门中人所使用的法器。”
说话间,她缓缓探出脑袋,不动声色的盯着谢骋,试探道:“不知先生和凌然哥哥可曾修道?可会使玄门法器?”
谢骋掀了掀眸子,回身望向这个谜一样的少女,淡淡道:“我未曾修道,也不通玄门法器。至于卫凌然如何,我不清楚。”
祝宁“哦”了一声,这个谢掌印,真是油盐不进,一问三不知啊!
谢骋突然又问道:“小家主,敢问程先生出身哪家道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