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于孩童的头骨,再结合壁画中被献祭的女童,他心里大概有了答案。
一阵寒意,从后背蹿起!
谢骋脑中忽地闪过一个场景,他猛地又抬头望向壁画,视线在池子上定格!
那是……是化妖池!
这里是金陵!
金陵怎么会有化妖池?它同西北延州的化妖池,有何关联?相距千里的两个化妖池,是同一人所为吗?
谢骋震惊又纷乱,他追查了百年,线索忽然从天而降,是巧合吗?
一系列的谜团,一瞬间冲入大脑,谢骋的脑袋,陡地钝痛不已!
祝宁消化好了情绪,从膝盖中抬头,正要开口唤谢骋下山,却见谢骋立于壁画下方,双手按着太阳穴,整个人颤栗不止!
“谢……先生!”
祝宁一惊,连忙从地上起身,快步走进祭室,搀上谢骋的身子,询问道:“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是……是头疼吗?”
谢骋胡乱点头,嗓音里夹杂着痛苦,“嗯,突然头疼,发作的又急又猛!”
祝宁看了眼壁画,这是她最为熟悉的场景,每每看到,都会感觉窒息般的痛苦,但此刻,她顾不得自己的心情,着急想要找出谢骋头痛的原因!
然而,几分钟之后,她仍然无计可施!
“若不然,我们先离开这里,我找大夫给你看看。”
“好。”
祝宁后背有伤,搀着谢骋沉重的身躯,俩人走得异常缓慢。
即将走出青铜门时,未料想,薛昭的嗓音,突然响起在祝宁的识海:“祝宁,我感应到了故人的气息,是他吗?他是不是出事了?”
祝宁一愣,步子慢了下来,薛昭的虚弱,仍然明显,但薛昭竟能第一时间感应到谢骋的存在,且察觉到谢骋的异样,他们二人,不仅是故人,还应是关系匪浅的故人吧!
心思斗转之间,祝宁迅速以心声回复薛昭:“确实是谢骋,他到了祭室,看到了壁画,突然头痛剧烈,我不知何故,亦不知该如何替他止痛。”
薛昭思考一番,道:“你带谢骋速离此地,我会挑个合适的时机,附在你身上,为他渡气。”
“渡气?”祝宁不明所以,“如何渡?管用吗?”
薛昭不好解释,便没有正面回答,只道:“试试,或许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