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
李平生通过顾清如,找到了池维松。
池维松眼窝深陷,脸颊上带着病态的潮红,头发像一蓬枯草,乱糟糟地纠结在一起。
“李平生,跪下,给我道歉。”
池维松双眼通红。
李平生一脸懵逼:“池维松,你说什么搞笑的话?我跟你有什么仇恨?”
“没有仇恨?呵,李平生,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觉得我池维松是个可以随意糊弄的傻子?”
李平生眉头紧锁。
“我再说一次,我跟顾书记之间,清清白白,什么都没有。”
“清清白白?”
池维松像是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向前逼近一步。
“你们在办公室里,在深夜的会议室,甚至在她下乡考察的车里!你敢说你们清清白白?”
李平生的脸色沉了下来。
“那是工作。”
“工作?”
池维松的声音陡然拔高。
“什么工作需要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到半夜?”
“什么工作需要你在她面前,比在我这个丈夫面前还贴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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