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外面此时也下起了雨,瓦西里大将拉开窗帘,眯起眼睛:“联合国降半旗了。”
降半旗,敲响丧钟,这说明有成员国现任国家元首去世了。
“哪个国家的?”
“......马斯尔。”
陆凛瞬间愣住了,马斯尔?
斐迪南总统去世了?
“就算是国家总统逝世,联合国一般也不鸣钟的,除非有特殊情况。”
瓦西里立刻起身:“不好意思了,老伙计,我得先走了,看来新的风雨就要到来了。”
说罢他便披上大衣,迅速离开了酒店。
“要变天了。”老穆罕穆德喃喃道。
陆凛忽然就想起刚才瓦西里大将所说的话。
一个伟大的民族,在危难关头总能诞生出真正的英雄。
......
......
“我的兄弟们,当你们听到这段话时,我的身体已化为灰烬。”
一道宽厚而又熟悉的声音,自开罗街头的广播中响起:
“如今我们正走在十字路口上,而这并非我们第一次面临这样的抉择。
十九年前,我看着锡安的推土机碾过拉法难民营的诊所,阿拉法特的人民等待着我们的援助;
九年前,迦太基的街头一片混乱,军队的坦克开进满目疮痍的市区;
幸运的是,我们都知道哪条路是正确的。
但我们从未选择它。
选票,人民与党派的期望,我们畏惧失败,欺负弱者总比直面强者要简单的多,妥协总是比坚持更容易。
而现在我们再一次走到了阿拉伯世界的十字路口上。
但我要告诉的你们的是,这次我们非走不可了。
锡安想要的,从来不是几座村庄,也不是几条航道。
他们想要的是我们的尊严,
是我们的历史,
是我们的未来。
是这片土地上,阿拉伯人的生存权力!
而今天,我要告诉你们的是——是的,我们的确暂时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