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句话如同在刚刚冒出一丝火星的灰烬里泼了一瓢冰水。
刚刚被朴载相暂时安抚下去的的巨大恐惧,在士兵心中重新升起并瞬间膨胀,瞬间笼罩了高地。
许多士兵脸上的血色骤然褪尽,比融化的雪地还要惨白。
恐惧如同冰冷的潮水,汹涌回流,眼看就要冲垮刚刚才勉强构筑起来的那点心理堤坝。
连参谋长崔正旭都猛地抬头看向朴载相,眼中充满了惊愕和忧虑。
那名韩军营长自己也意识到说错了话,刀疤下的脸皮瞬间涨得通红,慌乱地张了张嘴,却不知该如何补救。
高地一片死寂,只有风声呜咽。
朴载相猛地前跨一步,站得更高,用近乎断喝般的声音道:
“哈!说得对!他们是名义上是没败过!
但是被十多万联合国军的铁桶大阵死死围困,一次又一次靠什么‘四渡汉水’狼狈逃窜,这也叫不败?
汉城怎么丢的?
他们攻下又为什么守不住?
汉城周边的据点为什么像包袱一样急着甩掉?
那就是逃!
是撤退!
是为了活命的败退!”
韩军士兵们闻言眼神凝固了,脸上的茫然更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