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柳。”苏录看到赤水河畔的嫩柳发新芽,脱口便道。
“红花。”
“绿柳。”
“道红花。”
“岸绿柳。”
“道生红花。”
“岸垂绿柳。”
“道生新红花。”
“岸垂嫩绿柳。”苏录的那些对谱不是白背的,简单的对仗随口就来。
“要上难度了。”苏淡提醒他一句,增加到六个字:“道生新绽红花。”
苏录一听果然,对方在上一句埋了陷阱。新对嫩容易,但新加上一个‘绽’就成个动词,嫩也得做相应的变化才行。
对他这个菜鸟来说,还是有些难度的。
出对者掌握主动权,自然可以变着法子刁难对对者,何况出对子的还是个嚼精儿……
苏录盯着道边刚刚抽出的柳丝,苦思好一阵,才憋出来道:“岸垂嫩舒绿柳。”
“也行。”苏淡勉强点头道。
“那请教贤弟,何者为佳?”苏录诚心请教。
“用‘染’字似乎更佳。”苏淡笑道:“兄长以为如何?”
“岸垂嫩染绿柳……”苏录心服口服道:“确实强之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