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错怪孩儿了,我不是得以学业为重嘛。”苏录叫起撞天屈道:“不在其位不谋其政的道理,我还是懂的。”
“我不管,我儿得先给定个方向,不然娘心里慌。”老板娘一挥手,不容他分说。
“好吧。”苏录只好点点头,缓缓道:“依我之见,咱们肯定是不能自己搞的,白酒是个大生意,咱们没这个实力。”
“是,不光酿酒,从运输到销售,里头门道多着呢。”干娘深以为然道:
“娘为什么从没动过这酒的念头?除了我不会酿酒之外,就是心有余悸啊……”
说着她长长一叹道:“既然要酿酒,娘也不瞒你们了——当初田田爸先带了一些酒,到县里请同行和酒楼的老板品鉴。”
“结果非常不错,但也让一些人不高兴了,当晚就有人往他的住处扔了只死鸡。半夜里还有人敲窗户警告他,不许把二郎酒卖进县城,不然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老板娘眼圈通红道:“结果他真就葬身鱼腹,尸骨无存了。”
“啊?还有这种事?”苏泰毛骨悚然,忙问道;“难道当初不是意外?”
“不知道。”老板娘端起酒盅,喝一口烈酒压住心头的块垒。“何家人都死绝了,我一个寡妇上哪查去?”
“报官呀。”
“告谁去?”干娘苦笑道:“田田爹又没跟对方照过面,难道我把合江县卖酒的全告了?再说当时我都快被债主逼疯了,哪还有精力去管那些?”
“是。”苏录点点头,轻声道:“真相已经很难查明了,但我们得未雨绸缪,以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