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先生却坦言道:“师父领进门,学艺在个人。主要是弟子的天分太高,我这个当老师的不敢居功。”
“至于他的文辞方面,我只能告诉大家,他入学时,同样连对课是什么都不知道。”张先生无奈道:“我现在让他每天找人对对子,补上蒙学的缺失。”
幸亏张先生素来敦厚诚实,众先生这才信了他的话。
那位祝先生不由愤愤道:“真该把他的蒙师抓过来打一顿,这不是暴殄天物吗?这么好的孩子,让他教成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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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水记,柜台后。
苏有才正在看着老板娘忙碌的背影,只见围裙扎出了纤细的腰……他忽然背过身去,连打两个喷嚏。
他抽抽鼻子,暗道:“谁在骂老子,秋哥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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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码头附近,一家苍蝇馆子里。
油渍斑斑的破桌子上摆着盐蒸肉、芋儿鸡等几碟分量不大,但滋味十足的小菜。
李奇宇大马金刀坐在条凳上,满脸唏嘘道:“终于看到留下的希望了,你们不知道我有多高兴。”
“回家了你就子承父业当百户呗。”苏淡杠道:“不比个酸秀才实惠啊?”
“当不上的,我还有个哥哥是嫡出的……”李奇宇神情抑郁道:“我就是传说中的小婢养的。”
“阿嚏,嚏,嚏!”吃一筷子麻椒味的芋儿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