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他身后的程家大爷和程承诚脸色更难看。
尤其是后者,熬了二十年,今年头一年接手程记糟房的大掌柜,就遇到了当头一棒,别提多郁闷了。
“天不亮他们就运去镇上两万斤,怎么又回来运一趟?”
“肯定是那两万斤卖完了,挑来挑去很好玩吗?”程家大爷也黑着脸道:“苏记原先一年也卖不出去两万斤,这才一上午就卖光了!二郎酒,还真是立竿见影啊!”
“那也不能卖这么快,莫非赔本卖的?”程承诚猜测道。
“胡说,杀头的营生有人干,赔本的生意没人做!”程家大爷断然道。
“行了,别在这瞎猜了!”程秀才这时没好气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老大你都没搞清对手卖多少钱,还不赶紧去镇上打听清楚?!”
“已经派人去了……”程承诚小声道。
“你没长腿啊,自己去!”程秀才陡然提高声调道:“亲眼看见的和听别人说的能一样吗?”
“哎哎,我去我去。”程承诚赶忙灰溜溜下山,也奔向太平镇。
~~
鸿运楼内,彩球悬梁,如霞披珠;盆菊当庭,争奇斗艳。
东道主大张筵席,满堂客商皆待若上宾。
台上丝竹悠悠,乐姬轻展水袖,且歌且舞;台下人声鼎沸,宾客持蟹剥壳,把盏酣饮,醺然间竟有几分瑶池赴会,不知天上人间之感。
老板娘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