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话是这么说,但理却不是这个理!”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一旦秦耀阳对于西北见死不救,那他就是个昏君!民间的舆论他承受不起。”
“史书之上他也会是一个丢失国土的大周罪人!”
“秦耀阳为了自己的名声能囚禁太史渊如此多年,自然不会不在意史书上那句千古罪人。”
厉宁叹息:“历朝历代的君王都以开疆扩土为荣。”
“若在位期间国土少了,他对不起秦家先祖!”
“再者一旦西北丢了,大量难民会涌入中原,到时候舆论未平,民愤又起,大周内部就先乱了。”
“没有了西北的缓冲,寒国大军就可以和草原大军杀到大周深处来!”
就在此刻,一个女子的声音响起:“厉宁,你说的没错。”
厉宁转身看去,却见来者是萧月如。
柳聒蝉和风里醉对着萧月如微微施礼,随后很自觉地退了出去。
厉长生的书房本就是厉家绝密之地,厉宁带他们进来是将他们当成了自己人,总不能让厉宁难做。
萧月如对着柳聒蝉和风里醉轻轻一笑,也未阻拦两人离开。
“你说的这种可能不是没有,可是你想过没有,黑风关要塞不是那么好攻的,只要西北军守住一段时间,那父亲一定能带着大军支援。”
厉宁用手敲着黑风关要塞:“怕的是西北军守不住那么长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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