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他在军中威望甚高,臣觉得,可以罚,但罪不至死。”
“莫要寒了军中将士的心。”
秦耀阳的脸色越发阴沉,随后看向了白山岳:“丞相觉得呢?”
白山岳缓缓起身。
这朝堂之上的大臣,只有他和厉长生可以坐着。
“回禀陛下,老臣觉得,既然没有酿成大错,可酌情处理。”
“怎么个酌情法?”秦耀阳又问。
白山岳淡淡地道:“这一次那些寒国刺客之所以没有成功,还多亏了庆中郎,是庆中郎不畏生死,救下了东魏太子,才瓦解了这一次寒国的阴谋。”
“所以老臣觉得,可以参考一下庆中郎的意见。”
厉宁站在文武百官最后一位,此刻心中已经将白山岳骂了几十遍了。
“他娘的老狐狸,非要把球踢到老子这里。”
厉宁若是求情,那唐白鹿更惨。
“厉宁,你觉得该如何处置?”秦耀阳点名。
厉宁只能硬着头皮站了出来:“陛下,微臣差一点死在里面啊,说好的打猎,结果我成猎物了,我就不明白了,那么多人在里面打猎,怎么刺客就让我碰到了呢?”
“就和设计好的一样!”
秦恭低着头,脸色连变。
厉宁咬牙:“微臣怀疑,唐白鹿是寒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