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剑出鞘,一声似蝉鸣一般的剑鸣响彻厉家,与此同时,厉宁院子里所有盛开的花朵都少了一瓣。
“现在你信了吗?”
厉宁故意装出将信将疑的表情问:“你既然是柳聒蝉,肯定会作诗了,不如现在就即兴作一首诗来证明一下?”
柳聒蝉再次看向了厉宁挂在院子之中的诗,眼中竟然有泪光闪动:“作诗?我作了几十年的诗,到今日才发现,我过去的那些佳作简直就是笑话。”
这一点厉宁是赞同的。
他读过这个世界的诗,也读过柳聒蝉的传世名作。
上个世界五千年的文明对于这个世界的文人来说,简直是降维打击啊。
所以对于才子大考,厉宁没有一点夸张,在他眼里那些作诗的才子都是垃圾。
“你真的是柳聒蝉?”厉宁摆出一副吃惊的样子。
不能再装下去了。
太过了。
柳聒蝉此刻涕泪横流,伸出手想要抚摸一下那首《将近酒》,却又怕弄脏了纸。
“这首诗真的是你写的?”柳聒蝉有点怀疑人生了。
他心里不信,但是又有所期待。
没想到厉宁却道:“闲来无事,随便写写。”
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