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死了,那可就走了一招臭棋。
不过大武伤的不轻,得卧在床上好好休息,今天没跟着小书生和小武一起来。
“怎的突然间封堡,不让人出去了?”
看二人装束,是要出去跑马赏景。
陈北胳膊支在堡墙垛口上,实话实说,“最近外面越来越乱,不让出去,是为了大家的安全。”
“当真?”
“我骗你这个大姑娘作甚,我陈北从不骗女人!”
陈北一挥手说道。
小书生脸色立马变的生气,还瞪着陈北,“我再同你讲一遍,我萧玦,是个正儿八经的男人!”
陈北有些无语,他眼睛还没瞎,是男是女,他还是分的清的。
男人,有用花瓣洗澡的吗?
男人,会骂另外一个男人登徒子吗?
种种迹象表明,小书生就是一个女扮男装的女人,而且身份还不低。
见陈北不说话,小书生也不说话,只是用双手抱着胸脯,时不时扭头瞪着陈北,气鼓鼓的!
陈北装作没看见,看向远处堡外的风景,马上就要入冬了,最近都有零散的雪花飘下来,也不知道这个冬天有多少人熬不过来。
“对了,你那个大跟班怎么样,人没死吧。”
看了一会儿外面的风景,陈北忽然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