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位男主人，守在门边，他一进来就被打断手脚。

    这下好了，一家三口躺得整整齐齐。

    好在他们不再关注她这个小孩，而是将注意力放在夫妻两人身上，互相折磨他们的心理和身体，逼他们交代钱财在哪儿。

    两人断断续续地交代了一些。

    但是歹徒找到的钱并不多，觉得他们在撒谎。

    认为他们能经营这么大一栋公寓，肯定有不少存款。

    折磨到后半夜也没得到他们想要的。

    公寓的隔音算不得多好，至少楼上肯定可以听见，然而两人的惨叫居然没有引来一位租客查看，更没有人报警。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歹徒们似乎累了。

    赵小兰被扔一旁，趁那些人拖着向海洋去外面时，爬到她身边，费劲给她解开绳子。

    “笑笑……都是妈妈不好，妈妈不该帮那个女孩儿的，对不起笑笑。”

    今厌：“你没有错，错的是他们。”

    这话赵小兰似乎没听见，继续哽咽着说：“笑笑别哭、别哭，坚强点，一会儿……一会儿妈妈拖住那些人，你找机会跑出去……去找街角的王爷爷，让他带你去报警……记住了吗？”

    赵小兰重复了两三遍，仿佛怕她记不住。

    赵小兰说完，听了听外面的动静，在床底下摸索一阵，拖出一个蛇皮袋。

    向海洋的惨叫声遮掩了她弄出来的声响。

    蛇皮袋里装着一些旧厨具，赵小兰在里面找到一把生锈的菜刀和一把小刀。

    她将小刀塞到今厌手里，“记住妈妈的话了吗？”

    赵小兰吻了吻今厌的额头：“妈妈爱你，笑笑，要活下去。”

    今厌平静地点点头：“记住了。”

    “好。”

    赵小兰将绳子重新绕到今厌手上，不过没有打结，她挪回原来的位置躺下。

    向海洋的惨叫声渐弱，有人再次进到卧室。

    赵小兰看向今厌，那眼神绝望而坚韧，她要为女儿活下去拼一把。

    “啊！”

    男人的惨叫很快响起。

    卧室外的歹徒听见动静，从外面走进来，不耐烦地问：“干什么？”

    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