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尔等勋贵子弟,承继祖宗爵位,即为国朝屏藩。理应为军中表率,朕今特令:凡勋贵嫡系子弟,年满十四,无论是否已袭爵位,必须入‘大明帝国武略院’进修为期三年。
待考核合格,方可承袭爵禄,或入军中效力!倘若有怠惰疏懒、顽劣成性,导致考核不通过者——”
朱由校的声音如同数九寒冬的冰凌,字字刺骨:
“一代不中,爵位降格一等!再考不中,再降一等!若至三代仍无法过关,则革爵夺职,削籍为民。
朕之大明,容不得躺在祖宗功劳簿上的废物蛀虫,朕需要的,是能提刀立马、为君分忧的社稷干城。尔等,可都听明白了?”
“臣等……明白!谨遵圣谕!”勋贵们齐声应答,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敬畏,以及一股被强行驱赶上路的紧迫与压力。
就在勋贵们以为这场风暴即将平息之时,朱由校那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
“国之大事,在祀与戎。兵权,乃社稷存亡之根本。”他的目光陡然变得锐利如鹰隼,紧紧锁住台下众人,
“京师京营,拱卫帝畿,天下军旅之首。然尔等勋贵子弟,盘踞其间者众,坐食空饷、训练废弛、武备不修,致使昔日虎贲,几成朽木之兵。
此事,真当朕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