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估计就要开打了。”
“哪有心思养伤。”格莱用连连摇头,生疏的汉语回答:“我的部众都快打完了,也没有立下什么功劳。这次就是知道要打,我才硬要杨指挥把我也放这边的。要是再错过这次决战,都不知道还有没有立功的机会了。”
“哎。”他说着,指了指远处唐赛儿的旗帜:“我的伴当说,刚才看到你俩聊了一会儿。怎么样?唐姑娘那边?”
“嗨,我觉得咱们还是好好备战吧。”黎利看起来十分悲观。
“你是契丹的读书人啊。你们那边,宫廷里的门道,你肯定是清楚的吧。”格莱连忙说:“你赶紧看看书上有没有什么成功经验记录,再教教她?”
“书上倒是有。《说苑》里,有江乙给安陵缠出谋划策的故事,不过那是人家安陵缠自己会看场合,说合适的话,所以后人才总结说‘江乙善谋,安陵缠知时’。”黎利摇着头说:“但唐姑娘满脑子都是打战,我给她想的主意,她也随性乱用。感觉倒像是范增给项羽出主意了,这怎么帮忙也不行啊。”
“哎?我还指望,能沾点光,让咱俩也有个出人头地,乃至列土封疆的机会呢。”格莱颇为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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