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广的那个量器太粗糙了,平时丈量下田地、里程还行,做这么精细的东西,就根本不够。”
“这个尺子,在工坊里有一条,在修道院有一条。修道院那一条,是黄金做的——教士们把这东西当成了某种神圣的存在,坚持融了几件祭器,做了一把。”他说:“当然,非要说的话,量器确实是我们这么多器件里,最能代表‘永恒’、‘普世’的概念了。”
“过两个月,我们就会把这俩尺子对一下,然后也会基于这个长度,制作其他尺子,给大家平日里使用。目前看,还是可以的。”
“那要是户部的尺也不精确的话,这一尺到底应该多长?还是说,这概念就没有原初的定义,这长度也是你们自己随便设置的?”狄奥多拉都开始思考更哲学化的东西了。
“我们也不关心有没有原初的长度单位,或者这个尺子跟它对不对得上。我们的产品自己能和自己对得上就行。”郭康说:“目前,还不用讲究这么多。”
“非要追根溯源的话,我自己都不清楚。欧洲人这边倒是有传闻,说他们的一尺,就是国王的脚长。当然,脚的长度本来就是不定的,国王更是为数众多,所以度量自然也准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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