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没脑,但实际上却考虑得很周到。
既参与了对正教异端的作战,安抚了激进的贵族;又打击了政敌维陶塔斯的势力。”
“而且,现在罗马人也不想看到莫斯科继续做大。
大家都认为,这两方决出胜负之前,他们那边很可能并不会做出多大反应。
也就是说,他这次军事行动,难度会降低不少。
这样,也就更大程度保证了胜率,可以安全地在政治上,获得很大得分。
可以说,在各个方面,都争取到了最有利于自己的结果。
在我看来,这人虽然没得到过几次挥的机会,但也可以算是个谋略家了。”
“这样啊。
以前我都没注意过他们,就天天听郭康他们抱怨,说波兰人又来疯……”
朱文奎想了想。
“能在这种离谱的政治局势中,以外人身份,坐稳国王位置的,恐怕都不是简单的人。”
勒贝格评价道。
“就是名字太长了,这一堆实在不好记。”
朱文奎如实道。
“呃……”
说道这里,朱文奎想起,郭康之前也说过这个问题,还在做记录的时候,使用了一些奇怪的缩略词。
因为同一个名字,在不同的语言中,读音会有区别。
有时候,不同的人、不同的语境,可能都会使用不同的翻译方式。
再加上很多人都有绰号,叫法就更多了。
比如波兰国王瓦迪斯瓦夫,这个名字,也可以翻译成“伏拉夫”
。
而西吉斯蒙德,有个不知道哪来的外号叫“吉吉国王”
。
不过,这些称呼,终究没有推广开。
因为郭康觉得,这么叫起来,会有点奇怪。
毕竟,如果对方领叫神罗皇帝西吉斯蒙德和波兰国王瓦迪斯瓦夫,那么大家很容易就会感受到这里的中世纪背景和氛围;而如果对方是吉吉国王和伏拉夫大公,就只会让人觉得这都什么贵物,你这个世界正经么……
当然,朱文奎也不会考虑这么多。
他还是赶紧回到正题,问道:“那我们这个方向呢”
“维陶塔斯设法拉拢了另一群贵族,还说服了两名盖特曼,要来进攻我们。
对波兰议会来说,只要能打异端,不管拜上帝教还是胡斯派还是东正教,其实都可以。
所以,这个方向上,敌人也不会少的。”
勒贝格说:“我们得做好同时应对这些人的准备了。”
“啊之前老杨和汉斯大师,还信誓旦旦地给我说,波兰立陶宛那边,也有不少胡斯派在活动。
同情他们的贵族很多,甚至乐意提供庇护。
维陶塔斯就是其中领头的人。”
朱文奎对这个消息有些意外:“他们一开始还说,要是打不赢,在这边混不下去了,就组织南部的人去投罗马,北部的人去投立陶宛呢。
怎么这又带头来打咱们了。”
“哎,大贵族的这种表态,你还真信啊。”
勒贝格不以为然:“勃兰登堡的弗雷德里希,之前也是胡斯派的同情者,甚至为此跟西吉斯蒙德吵过架呢。
到了需要他真正去站队的时候,你看,他毫不迟疑就去站西吉斯蒙德了。”
“所以,才会一直有人说,教士应当保持清贫。
因为只有穷人才会有纯粹而虔诚的信仰,富人则是不可能的。
至于大贵族,他们要考虑的事情可太多了,哪有多少信仰的空间啊。”
勒贝格苦笑道:
“瓦迪斯瓦夫能和波兰的雅德维加联姻,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当时的贵族们急需引进一个国王,去对付卢森堡家族的扩张,防止西吉斯蒙德他们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