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天自己折腾自己……
托马什神父以前在修道院里养蜂,已经算是吃的很好的了,就这也没见过这么好的伙食。
亨利队长也给他说,哪怕是西吉斯蒙德本人的餐桌,都未必有这么丰盛。
至于行军的时候,能提前存点兔子肉干吃就不错了——而且,连风干肉其实都不是很稳定。
很多时候,只能自己想办法,搞到什么就是什么。
像这样天天吃炒菜,属于想都想不到的。
因此,别说士兵,他俩自己都挺期待的。
今天的正餐,是烤鸡和炒芜菁,外加两块大饼。
和往常一样,汉斯爵士的手下准备了一堆木盘子,打好菜,让大家领走。
等士兵们都领完伙食,托马什神父和亨利队长他们也总算完成了工作,去找他领取自己的一份。
亨利队长和汉斯爵士很熟,不过之前战争爆的时候,亨利被划入东征的部队,所以就没有一同行动。
而且,大家本来都认为,吴王
宫廷这边,是大后方,肯定是最安全的。
因此出征之前,汉斯爵士还专门来送别,提醒他小心一点。
谁想到,吴王本部这里,倒是成了最凶险的地方了。
因此,几人都颇有些感慨。
寒暄了一阵,亨利忍不住问道:“这段时间,不是说你们都在跑路么,怎么还有功夫换制服的?”
“你说这帽子?”
汉斯指了指头顶:“其实也没几天。
是主教阁下来到这边,情况基本稳定之后,我们才有空换的。”
“我看陛下都逮着这帽子。”
亨利指了指远处,正在铁锅前亲自动手的吴王:“这有什么说法么?为什么做饭的人都戴上了?我只听法国人说,屠夫们有白色的帽子。”
“这也是主教阁下的安排。”
汉斯告诉他:“陛下给我们说,道衍主教来这边的时候,问了他不少这里的情况。
他如实回答,然后问主教阁下,现在情况这么危急,有没有什么挽回局势的办法。”
“主教阁下却说,情况其实没有多么危急,相反,这么多年的经营,效果还是很显着的。
这里的形势,对于我们并非不利。
因此,他劝陛下不要消沉,还问他,他作为吴王,要不要试一试,戴一顶白帽子?”
“这是什么意思?”
亨利不太懂。
“应该是劝吴王亲力亲为,挥自己的特长,不要像之前一样,反复在好高骛远的幻想和受挫后的长吁短叹中循环吧。”
汉斯爵士回答:“那之后,陛下就听了他的劝告,做了一顶白色的帽子带着。
连同我们这些和他一起负责烹饪的助手,也都了一顶。”
“和朝廷里的官帽一样,看帽子,就知道分工和级别了。”
他指了指自己的:“陛下那个就是主厨的,我这个是负责协调和上菜的帮厨。
总之,一看到这种白帽子,就知道是厨师了。”
“原来是这样。”
亨利恍然大悟:“主教说话一直让人半懂不懂的,我以为有什么更深的寓意呢。”
“这就不知道了。
我还去问过他,但他坚决否认这件事,还很无奈地让我不要再说了。”
汉斯爵士摇摇头:“这有什么不好意思提起的么?我觉得挺有用的啊。”
他们几个讨论了一通,也没搞明白是什么意思,于是觉得可能就是原意——主教阁下知道大家就这个文化水平,所以也没有搞得太深奥。
“那你什么时候回军队里?”
亨利又问:“我们这边也缺人,大家都想你回来,咱们继续一起做事呢。”
“估计近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