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宋小雨身边,“把这些投了降的人手脚绑起来,押到山底下去。”
“山脚下那群官兵和土匪记着也一处理,还有咱们弟兄们当中受伤的人也统计出来,让他们一会儿在士兰县县令府门口等我,我去找大夫。”
宋小雨点了点头,突然又想到了什么,“那赵嘉宝呢?怎么不见他人了?”
赵兴安没有说话,只是拖出了一旁昏迷不醒的赵嘉宝,叫来了宋小雨。
“这小子现在比原来沉多了,抱不动,把他扶到我的背上来!”
听到这话之后,宋小雨不敢有丝毫耽搁,立马配合赵兴安,将赵嘉宝扶到了他的背上。
扶着赵嘉宝的过程中,宋小雨看到了赵嘉宝胳膊上的伤口,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赵嘉宏下手还真狠!居然都能砍得见骨头了!”
赵兴安忍不住又朝着那具无头尸体吐了口唾沫,“畜生!”
说罢,他便背着赵嘉宝,飞快的往士兰县跑去,生怕赵嘉宝出什么事情。
虽然刚才赵嘉宝面对跪着的赵嘉宏时,赵兴安并没有听到二人的对话,但看着赵嘉宝那颤抖的背影,赵兴安也猜到了他在思念自己的母亲。
赵兴安知道对于赵嘉宝来说,母亲的死和当了逃兵的哥哥一直是他的一块心病,现在终于是药到病除了,赵兴安也替他感到开心。
但即便如此,赵兴安还是边跑边回头说道:“赵嘉宝?千万不敢睡啊!”
背上的赵嘉宝迷迷糊糊的嗯了一声,然后便不再言语。
赵兴安又加快了脚上的速度,不一会儿就来到了山脚下,看到了还在负隅顽抗的土匪们。
他不屑于再理会他们,只留下了一句高七强和赵嘉宏都死了这话后,便跑向了士兰县的方向。
而这些被派来应对官兵的土匪们听到这话后,愣在了原地,他们都在怀疑这一消息的真实性。
官兵们抓住了他们集体恍惚的机会,立马又攻了上去。
土匪们一时没反应过来,只得连连后退。
接下去的场面赵兴安已经看不到了,他现在只希望士兰县的县令陈大人能替他准备好大夫,不然这场剿匪可真就是得不偿失了。
不说赵嘉宝,光是赵兴安看到的负伤的弟兄们,就不下二十几人,这还是在赵兴安用弓弩拼命帮忙的前提下。
所幸在赵兴安的视线里,没看到死掉的弟兄,这也算得上是一件幸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