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该将墨家旧事,说出来。”
李萍儿也看向李德福,眼底是难以忍耐的厌恶。
声音多了几分凌冽:“姐姐都这样护我保我,你若真如你所说,将我当做你的命。”
“那还有什么不能告诉姐姐的?”
李德福只是将头低垂,直摇脑袋。
声音干涉,却异常固执:“娘娘恕罪,老奴什么都不知道。”
“老奴年纪大了,萍儿如今在宫中根基不稳,老奴总得有点保命的手段。”
“保命?”婉棠勾起一抹冰冷的讥讽:“有些东西,知道得太多,抓在手中未免就是保命符,更有可能是催命的刀。”
“李德福,你是在玩火。”
李德福只是将头埋得更低,紧闭着嘴,油盐不进。
李萍儿气得跺脚,也是无可奈何。
“啊!”
“小主。”
“呜呜呜,我可怜的小主啊!”
一声声绝望悲凉的哭喊声,在黑夜中炸响。
“哪个不要命的,竟敢在宫中喧哗!”小顺子说着,已警惕地朝外张望。
婉棠蹙眉。
坐在椅子上,对守在门外的小禄子高声喊道:“小禄子,去瞧瞧。”
片刻之后。
小禄子回来,脸上额异常难看。
“回禀娘娘,是柳贵人从娘家带来的宫女,正在哭嚎。”
“为何?”婉棠心中已有七八分猜测。
小禄子看了看李萍儿,这才说:“一个时辰前,柳贵人主动去慈宁宫请罪。”
“承认了自己只是不小心摔了一跤,只是妒忌鸢嫔,觉得一个宫女凭什么位分比她高。”
“看见就来了,这才故意诬陷她推的。”
李萍儿目露震惊。
显然,这也并非真相。
李德福神色自若,后宫之中哪儿有太多真相,只要结果如意便好。
“那……那柳贵人如何了?”李萍儿颤声问。
小禄子顿了顿,语气凝重:“太后震怒,柳贵人品行不端,构陷妃嫔,下令仗责一百。”
“人……已经没了。”小禄子垂下眼睑。
婉棠的手,微微捏了一下。
一个刚刚小产的人,身子骨本就虚弱。
这一百仗,分明就是冲着要命去的。
这时候太后在宣泄对皇上的不满。
李萍儿猛地捂住嘴巴,眼中充满了极度的惊恐。
身体一软,直接瘫坐在地,浑身控制不住的剧烈颤抖。
这哪儿是认错,分明是顶罪,一命换一命罢了!
屋中炭火明明烧得很旺。
可婉棠的心,却冷得厉害。
【看看,我就说,得罪狗皇帝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吧。王家敢投靠晏王,柳贵人的死只是一个警钟。】
【不过是死了一个该死的人,原着中,柳贵人都没活这么久。】
【呵呵,都不知道婉棠还在关注柳贵人做什么?难道就没有发现,更危险的事情来了吗?】
【杀李德福的此刻已经安排好了,有着时间在这儿替一个不紧要的人悲伤,还不如赶紧审讯李德福,让他说出真相。】
什么?
太后就这么等不及了吗?
之前小禄子在外面的时候,有什么话还好说。
她已经答应皇上,不再去追查墨家的事情,如何还能再问?
只得暂且让他们离开。
次日傍晚。
正要用膳,脑海中再次传来声音。
【动手了动手了,杀手已经到宫中了。】
【看来今天晚上,就是李德福的死期。】
小禄子就在旁边伺候着。
婉棠无奈,说了句:“萍儿昨日受了惊吓,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