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城主府却好像看似是龟缩在了这里,什么都做不了,简直是没有任何的存在感,作为麻山洞的三方势力之一,这确实有些不太好说。
胡成龙就觉得,我们既然已经选择跟青山宗站在了同一条战线上,那就该有力出力,又或者是有人出人了,总不至于在这里天天喝茶吧。
“你想多了,你不要把我们城主府定位在一把尖刀又或者是一把利剑的地位,那是没用的”胡青抿着茶淡淡的说道。
胡成龙不解的问道:“父亲,那我们不应该做点什么的嘛?至少,也要摇旗呐喊,与他们一同为伍吧?”
“你是觉得不好意思?”胡青反问了一句。
胡成龙愣了下,然后点头说道:“是觉得什么也没做,不太好意思了”
胡青顿时摇头说道:“不,你错了,城主府做了,而且做得有很多”
胡成龙当即不可置信的问道:“我们确实什么也没做啊?”
胡成龙放下茶杯,看着儿子缓缓的说道:“你能站在青山和青云的身边,就是已经做到最好的地步了,总比你叛投到天洲麾下要强得多,得多,我们城主府一直在满山洞所扮演的角色就是维稳,调和的,不让青山和青云的矛盾激化,导致大打出手,这些年我们做的还是不错的,如今他们两家和天州大战,城主府只要是站在他们身边,哪怕就是连句加油都不说那都够了,你想,若是我们忽然之间成为了青山和青云的敌人呢?”
胡成龙瞬间通透了。
胡青说道:“等着看,这次青山压下天州,城主府也会跟着水涨船高了”
青山宗,湖边草庐。
向缺和南似锦聊完了,对方并没有像张恒恒预料的那样,留宿在了草庐里,而是带着一点微醺的醉意走了。
向缺忽然朝着这帮弟子招了招手,于是众人都好奇的用手指着自己,那意思是再问师傅叫谁呢?
向缺点了点曲折,然后勾着手指说道:“就你,过来……”
曲折不可置信的问道:“师傅叫我做什么?”
自从曲折入门以来在青山宗除了第一次用剑斗术引起向缺的注意外,他就再也没有和向缺有过什么交流了。
大长老默默的点了点头,忽然朝着迟宴话题一转,问道:“听说很久以前,你和天洲派的张贤曾经有过交往?”
“确实很久以前了,那时我还是青山的律座,他则是天洲的律座”
“什么关系?”
张贤笑道:“之前是什么关系不要紧,总之我现在还是能找他说上话的……”
只要活得岁数大的就没有人会是傻子,人老成精这句话,算是恒古不变的一句名言了。
青山的长老堂,这一帮长老们,全都已经进入了渡劫中后期的阶段,走过了千百年的岁月,在这么漫长的时间里,他们积累下来的除了实力,那就是判断各种事情的经验了。
青山大阵现在不出不进,已然全部封闭,连带着还有青云那边。
两宗门封山,封的只是人而已,但有些东西却是封禁不住的。
青山外,和麻山城中间那一段空旷的地带,是整个天洲派扎起的大营,整个一片地域住下了天洲四万多的弟子,光是营帐就绵延开了几里地,俨然在极短的时间内,形成了一个城镇的规模。
一天多的时间,天洲都在商议着采用哪种方式和手段来敲开青山的大门,策略最初时被定下了几条,然后随着研究的深入,到最后时被逐一筛选,只剩下了两个方案等着白天和长老们拍板。
但在这个时候,张贤的耳朵里忽然传来了一道细微的声音,他的脸色顿时一愣,随即就露出了一抹迟疑的喜色。
张贤来到白天身旁,低声说道:“迟宴在于我传讯”
白天停顿了一下,说道:“他传讯给你,肯定不是为了求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