坎坷,直到二十五岁之际,要面对人生最大的际遇了。
坐到下午,天色逐渐擦黑,东北的夜晚寒冷异常,冷风呼呼的吹着,吹起了地上未被压实的积雪,屋外的向家屯村民早已回家很少在外走动,只有土狗的叫唤声。
村头,一个穿着迷彩服脚下踩着军靴的男子孑然一身的走在村路上,他的身形显得非常风尘仆仆,一脸的疲惫和沧桑,和村民稍微打听了一下后,朝着村东头走了过去。
“嘎吱,嘎吱”向老实家院子外响起了脚步踩在雪地上的动静,一道人影推开院门看见屋内坐着个人后,笑了。
屋内,向缺回头看了一眼,看见那道人影后从炕上跳了下来推开门,对方正好走了过来。
两人相识一笑,然后张开双臂抱在一起,互相拍了拍彼此的后背。
“来了?”
“嗯,来了”
简单的两句对话,道出了不知多少的情谊。
用了一年左右的时间,在国外某雇佣兵集团用刀枪闯出一片血路的王昆仑,正直事业发展的高峰期时十分突然的放下了一切准备打道回府,因为几天前他接到了一个来自国内的电话:“仑宝,回来一趟吧,有点事要你帮忙······”
如果王昆仑还继续在这个佣兵团对里持续发展的话,再要不了几年他就能成为一个主持一方的佣兵界大人物了,他自己只用了一年的时间就走完了同行业人需要五年时间所走的路,上升的势头非常悍猛,前途一片大好,但王昆仑始终都记得,他当初离开国内前往国外浴血奋战到底为的是什么,就为了那个人的一声呼唤,所以他毫不迟疑的从一条康庄大道上退了回来。
岭南,王家大院里,王玄真怀里抱着刚出手没两个月的儿子,在房间里散着步。
床上,翘着二郎腿的杨菲儿气鼓鼓的说道:“明天,你自己拿着鱼钩再扯个两米多长的鱼竿,去珠江边上等着”
王玄真一脸懵逼的问道:“我擦,不是······媳妇,我他么拿着这玩意去珠江干啥啊?你馋鱼了?”
“我打算抱着你儿子去跳珠江,你运气好的话还能把我们两个给捞上来,运气不好我俩就顺流而下,入海了”
王玄真一屁股坐在床上,审视着她问道:“你是剖腹产,剖的是肚子也不是脑子啊?”
杨菲儿坐起来拿手杵着他肉感十足的胸口说道:“是你脑子被剖了才对,王胖子你现在得搞清楚你的身份和地位,你是王家的领头人,儿子刚出生两个多月等着嗷嗷待哺呢,老婆刚生完孩子身体还很虚,祖国的未来需要你抚养,家庭的重任需要你来承担,这个时候你响应向缺的号召干什么?扔下一家老小不管了?”
“说孩子嗷嗷待哺我信,说你虚?菲儿姐咱们能正视一下这个问题么,昨天晚上吃饭你一个人啃了两猪蹄喝了半锅鸡汤,你的肥膘直接从九十多飙升到一百二了,我给你跪下了,你告诉我虚从何来?照你这么吃下去,我他么就是有万贯家财也供不起你啊”
“你能不能给我搞清楚我上面那番话的重点在哪?不是我虚不虚,也不是孩子的问题,而是你这个时候跑去找向缺,明白么?”
王玄真抻着脖子说道:“他他么的又不是小媳妇老娘们,我找他怎么?你是怕他怼我,还是以为我能怼他?我俩谁他么都不是走旱路的,明白?”
“我是怕你有危险”
“有个毛的危险啊?”
杨菲儿吼道:“没有危险?没危险他会让王昆仑和你去帮忙,还有那个小和尚也去吧?没危险他自己解决不了?他一个人能打你八个都富余呢,向缺的实力摆在那里呢,他自己无法处理的问题你说难办不难办?王胖子,你糊弄老娘是不是?我得多傻了,能信得到你说的话?”
王玄真皱着眉头:“我就问你,说不通呗?”
“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