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就这么僵持了下来。
不过刘家的日子也不太好过,从去年开始一场政治斗争就开始了,派系之间争斗逐渐进入到了火热阶段,特别是最近一直在处于拉扯之中,到了白热化的地步了。
刘家有人对外下了一道指令,以老爷子的口讯发出去的:“把向缺从天津市局带到京城来······”
刘家终究是无法克制住自己内心对向缺那一抹压制不住的恨意,下了一个将事件严重化了的命令,从公安部驶出三台车直奔天津而去,但同时,裴冬草和徐锐那边也启程去往天津了。
“太损了,这个向缺太损了,弄了这么一手他难道就不清楚,有很多人会坐蜡的嘛?他肯定是故意的啊,不然以他的能耐一帮吃干饭的警察能那么快就把他给抓住了?开什么玩笑啊”徐锐开着车风驰电掣的奔着天津去了,一路上唧唧歪歪的。
“领导,咱们得咋办啊?咱们现在是处于什么立场啊”徐锐又问道。
裴冬曹冷着脸说道:“你问我我怎么知道?上面正在研究呢,听令行事就对了”
徐锐撇了撇嘴,说道:“当初非得下令针对古井观,这可到好回手就删了自己一个嘴巴子,现在呢?哼哼,有点骑虎难下了吧”
有关于处理向缺的问题,已经摆到了台面上,这一天晚上无数电话在高层中来回的流转着,就跟热线似的。
临近深夜的时候,三台挂着公安部牌照的警车停在了市局门口,由刑侦局的一个处长带队和孟奎见了面,直言不讳的提出要把向缺给提走。
公安部虽然直管市局,但孟奎这个时候却不敢真的就服从部里领导的命令,他还在等,等着天津本地两位父母官下令。
孟奎脑袋呲呲冒汗,的说道:“沈处长,别让我为难,等等可以么?我在等书记和市长的电话”
沈处长皱眉说道:“这个案子已经被部里接管了,跟天津这边已经没什么关系了”
“是,是,但这件案子两位领导也关注着呢,人被你们提走我总得请示一下吧”孟奎说道。
“嘀铃铃”孟奎话刚说完,电话响了。
向缺这个掀起一片风浪的始作俑者,此时反到是受到了特别的对待,市局的人没敢给他上刑,最多不超过明天,向缺就得被送往京城,天津市局这边已经供不起这尊大佛了。
向缺被逮捕的消息像一阵狂风吹到了京城,好几方面的人都得到了消息,包括陈三金,董老还有刘家,就连裴冬草也知道了。
刘国栋是没有消息了,早就有传言说他被拿下了,可对外还没有纰漏出关于他的定论,属于一个拉扯较量的状态,虽然希望很渺茫可也不是没有机会,毕竟老爷子还没咽气,刘家上下还指望着能借助这位曾经威名赫赫的老人想东山再起,抛开这一点不提,刘家人最恨的可能不是对手,而是向缺。
陈三金没什么反应,对向缺被抓的事完全就是嗤之以鼻的笑了笑,他觉得自己这个女婿简直是都能作出花来了,向缺要不是故意的束手就擒,就凭那帮警察恐怕连他一根毛都摸不到,又怎么可能被逮起来呢。
玉泉山庄里,本来已经躺下的董老被赵秘书又给叫起来了,然后在卧室里就把这个消息告诉了他。
良久之后,董老无奈的摇头笑了:“这个小向,心里这是还有不少的怨气呢,这都过去快十天了气还没有消掉,非得给人上眼药水,恶心你一把啊”
赵秘书跟着说道:“我觉得向缺有气也是正常的,上面的那些人做事吃相太难看了,一出卸磨杀驴的戏给演了一个大反转,驴没杀成,最后还得求着驴去拉磨,但他们也不想想这哪是上下嘴唇子一碰就能把驴给说动然后就既往不咎的啊?呵呵,这也太想当然了吧?我要是向缺我也不愿意啊,凭什么前面你对我赶尽杀绝,后面一看事情不对了,又把橄榄枝给伸了过来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