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把眼泪哽咽的说道:“这孩子,以后的日子可得怎么过呢?”
“我让国内的人查了查,苏荷这一两年来接触过的男人里,除了礼军以外似乎身边没有出现过其他的男人,但现在赵礼军又失踪了”苏父皱着眉头说道。
“那,会不会是赵礼军的?”
“不可能是他,如果真是赵礼军的,女儿又为什么要隐瞒?以他们两个的关系,本可以正大光明的生孩子,她用得着躲到美国来生产么,用得着瞒着你和我么?”
苏母叹了口气,看着手术室门上一直亮着的灯,默然不语。
京城,陈冬带着向缺约了一帮朋友去了郊外的一家高尔夫球会所,约的这些人都是陈冬结交的朋友,身世相仿地位差不多,来的人都是富商官宦子弟,除了喝酒吃饭,打球也是一种联络感情的方式。
向缺独自一人坐在凉亭里喝着茶,看着远处挥杆打球的一帮年轻人,对于这种颇为贵族型的运动向缺实在是没什么兴趣,要不是陈冬死拉着他来说要给他介绍点朋友认识,向缺宁可选择在酒店里蒙头大睡。
只是,可能,他就算在酒店里也很难睡的着。
因为今天他感觉特别的心焦。
半个多小时以后,陈冬开着电瓶车回来了,一屁股坐在向缺的对面,看了他急眼后诧异的问道:“姐夫,你脸色好像有点不太好呢?”
向缺搓了搓脸蛋子,问道:“连你也能干的出?”
“啊,就跟白带异常了似的,特别明显”
向缺烦躁的摆了摆手,说道:“说人话,说不了人话就别打扰我,烦着呢”
“要不过去玩会?多跟我们这些朝气蓬勃的年轻人相处,你也会亢奋的。”
“你去玩······”向缺话刚说了一段,戛然而止。
就有那么一瞬间,向缺的心出现了一股难以严明的绞痛的感,可能仅仅只有两三秒的时间,但向缺仍然清晰的感觉到了,感觉非常的真实。
向缺捂着胸口,脸色撒白。
片刻之前,向缺觉察到自己的血脉忽然躁动起来。
天亮了,向缺在旱魃被煅烧的尸体前站了半夜,地面一片狼藉,大战过后让这片本就干涸和荒凉的人工湖洼地变得更加荒芜了。
这片土地,未来至少近百年将寸草不生,也不适宜人居住,将会彻底的荒凉几十过百年的时间。
天亮之后,吴成和陈冬驾车赶了过来,两人下车之后看见地上燃烧的一个人形的尸体顿时都颇为惊慌。
陈冬无语的说道:“姐夫······毁尸灭迹啊,你放心这一片都是咱家地盘,老吴也是自己人,哎,不过啥事啊,用这么干么,这手段太极端了吧,你跟谁有仇在可以背后捅咕啊,用不着干犯法的勾当啊”
向缺都懒得搭理胡搅蛮缠的陈冬,拉着吴成叮嘱道:“从现在开始这一片地方永远封起来,用铁丝网全给圈上,别让任何人接近,就当是一块废地吧”
吴成愣了愣,看着足球场大小的人工湖,皱着眉头说道:“这么大一块地方太浪费了吧?”
“你和陈大少谈谈什么叫浪费,他会很负责任的告诉你,一个合格的败家子是怎样炼成的”向缺拍了拍吴成的肩膀回到了车内。
陈冬背着手傲然说道:“过几天我打算去趟地中海,买几个私人小岛然后自立为王,成立个国家什么的,我就是国王,你要有兴趣的话跟我混,我给你整个丞相当当,平时我要是不在岛上,那你就是摄政王了”
吴成眨了眨眼,他觉得自己没办法站在陈家的角度来考虑问题,因为他根本就不清楚陈家到底多有钱,这就像一个月工资三五千的普通人,非得操心年薪过百万上千万的富豪平时日子应该怎么过,觉得人家吃顿饭花个万八的是浪费,但其实那可能就是他们在普通不过的日常花销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