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跑了能有两圈后,才放慢速度,向缺挥汗如雨的说道:“骑这东西也挺嗨皮啊”
“可惜你在成都是来了就走,不然我这马场你倒是可以随便过来,这里比较安静也不对外营业,就是用来招待朋友和客人用的”林江下了马把缰绳交给了手下,然后伸手示意道:“走吧,咱俩去坐一会,吃点东西”
两人坐着电动车来到对面的建筑里,林江吩咐人上菜,简单的吃了一点之后又泡了壶茶,到了这个时候林江肯定就快要进入正题了。
一杯茶喝完,两人各自点了一根烟抽上。
“向先生,这次找你来,是有点事相求啊”林江掐了烟头,侧着身子望着向缺说道:“其实早就想找你来的,但之前有两次给你打电话都没通然后就耽搁了下来,这一回我正要再找你的时候,没想到你已经到了成都,算是让我有点高兴坏了”
“一般的事,你可能也不会找我,找我肯定是我力所能及的事,求就不用说了,我能办的也不会推辞的”向缺说道。
“哎,老弟真是敞亮”林江寻思了下,然后说道:“我今年四十六岁,一直未婚,当初我接手袍哥大佬这个位置的时候,我们袍哥中有个算卦的老先生曾经跟我说,我这辈子面相首先就是子嗣夭折的面相,然后手上沾血太多,犯杀孽,恐怕这辈子都不能有后”
向缺嗯了一声,林江的面他早就看过了,这人确实是一生无后的面。
俗话说人中深又长,儿女站满堂,人中一条线,儿女难见面,而林江的人中则是平塌,并且鼻子为孤峰独耸,这是无后的之面,而且他就算生了孩子,恐怕也得被他给克死。
袍哥的这位大佬可能风光一辈子,但到最后却是无人送终了,人前再是牛但老了老了却是孤苦伶仃的,难怪他会觉得自己这辈子会很累呢。
对于国人来讲,出了正月才算是出了这个年,正月之内人心浮动依旧沉浸在年味里,正月之后就该策马扬鞭的忙活起来了。
杜金拾结婚后的第三天就跟冷若清出外度蜜月去了,一场精心策划的婚礼极其完美的落幕后,杜金拾在冷家的地位就像是坐上了窜天猴开始直线上升,对于这个姑爷,就像冷饶感慨的那样,真得被供起来了。
年后平静安稳的度过了几天,向缺身边的人开始各自离去,陈夏进入工作状态四处忙碌,王玄真则是和杨菲儿返回了岭南,王朝天在离去之时曾经跟王忠国商讨,今年王家的大印就要交付到王玄真手里了。
向缺这个时候一时间就有点形影孤单了,他打算过几天独自一人踏上了去往南京的路,再有些日子就是曹清道满月了,孩子满月和满周岁对其家人来讲都是挺重视的日子,唐新和发出了请帖要摆满月酒了。
同时向缺也清楚,这个满月酒对于唐家也许并不一定会平静,孔府的人一定还在虎视眈眈的盯着这个刚呱呱坠地的娃呢。
再还没有离开成都之前,林江又找到了向缺并且把他给约了出来,这个时候林江找他肯定不只是单单的喝酒叙旧了,肯定是对方有事相求了。
向缺被林江那辆宾利给接到了成都郊区,车子一直开到周遭无人之处,只有田地和山林,宾利又开了一段时间之后进入了一条只能容一辆车子通过的小路上,在往前开路两旁都是栅栏,一道铁门拦在了路中间,宾利通过铁门长驱直入。
进来之后向缺发现被栏杆围起来的这处地方面积似乎不小,一眼望不到头,中间地带是个足球场大小的人工湖四周都是修建平整的草地,在人工湖的那一面是几栋精致的建筑。
宾利刚停下,从远处的草地上就驰骋过来一匹黑色的高头大马,林江扬着马鞭穿着一身黑色的骑手服动作也挺标准的。
来到向缺身前,林江拉了下缰绳把马停稳然后跳了下来:“向先生,会骑马么,要不来两圈?”
骑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