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长槊向前一指:“全速突围!”
“诺!”
白马义从齐声呐喊,速度陡然加快。他们不再刻意杀戮,而是借着黄巾溃败的势头,像一道白色洪流,顺着缺口猛冲出去。
马槊左右拨打,将挡路的士兵扫开,铁蹄踏过满地尸骸,朝着西南方向疾驰。
“追!给老子追!别让他们逃了。”
看着仓狂而逃的白马义从,管亥嘴角一咧。
白马义从不过如此。
在追了几里路后,天开始蒙蒙亮了。
前面的白马义从也越来越近。
“看你们往哪跑!”
管亥勒马扬刀,脸上溅满的血污在晨光里泛着狰狞的光,“弟兄们,加把劲!斩了公孙瓒,回去每人赏三坛酒!””
黄巾士兵们被这话勾得精神一振,脚步又快了几分。
晨光中,白马义从的背影越来越清晰,能看到他们的白色战袍上沾满了污泥与血渍,连战马的呼吸都变得粗重,显然已是强弩之末。
“伤亡情况如何了?”
公孙瓒一边向前赶路,一边询问一名亲卫。
“回将军,折了七十三骑。”
亲卫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还有近百余人受了重伤。”
打仗哪有不死人的,但这都是公孙瓒的心血,听到折了七十三骑,他的心仿佛在滴血。
公孙瓒深呼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情绪后,又问道:“他们跟来了吗?”
亲卫不敢怠慢,赶忙回答道:“管亥那贼咬得极紧,距我军已不足三里!看架势,是不死不休了!”
“很好,保持这个距离,继续前进。”
公孙瓒一声令下,亲卫立刻策马传令下去。
晨光渐渐爬上山头,将旷野染上一层淡金色。
白马义从的白色战袍在晨光中格外显眼,却也更清晰地暴露了他们的疲惫,不少骑兵的腰杆不再挺拔,战马的呼吸粗重如牛,喷吐的白雾在冷空气中久久不散。
“渠帅,你看!”
一名黄巾小校指着前方,语气中带着兴奋,“他们跑不动了!”
管亥眯眼望去,果然见白马义从的速度又慢了几分,甚至有几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