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嗯~!”
“啊~!”
“轻一点!”
“夫君~~~轻一点!!”
车厢内不时发出糜贞的娇喘声。
“我说,不就是足底按摩吗?有那么夸张吗?”
刘海心无旁骛(表面上看),拇指精准地按上糜贞足底的某个穴位,力道不轻不重地揉压起来。
“嗯……”
一股酸胀感瞬间传来,糜贞猝不及防,从喉间又溢出一声极轻的呜咽,她慌忙咬住下唇,试图忍住这羞人的声音。
但刘海的手法确实极为老道(主要还是去学习的次数多),初时的酸胀过后,便是一股温热的暖流从足底蔓延开来,顺着小腿一路向上,极大地缓解了肌肉的酸软和疲惫感,舒服得让她几乎叹息出声。
他手指时而按压,时而拂过她光滑的足背和小腿曲线,那触感既带着按摩的力道,又若有若无地流连过她细腻的肌肤,带来一阵阵战栗般的酥麻感。
糜贞起初还紧绷着身体,羞窘万分,但在那难以言喻的舒适感和刘海不容置疑的温柔力道下,渐渐放弃了抵抗。
身体诚实地放松下来,意识也变得模糊慵懒,长长的睫毛颤动着,最终缓缓阖上,竟在这极致的舒适和淡淡的羞耻感交织中,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夏侯涓在一旁看着,也打了个小哈欠,歪在懒人沙发的另一边,渐渐闭上了眼睛。
昨晚上她与夏侯老夫人可以说是彻夜长谈,很晚才睡。
今日又起了个大早。
看着两人恬静的睡颜,刘海嘴角勾起一抹微笑,挤在两人中间,左拥右抱。
两女感受到刘海的身体后,都不禁往他怀里蹭了蹭。
不多时。
车厢内一时只剩下轻柔的呼吸声和车轮平稳前行的辘辘声。
不知过了多久,马车轻轻一顿,外面传来车夫恭敬的声音:“主公,下邳城到了,前面好像有人在恭迎咱们。”
糜贞悠悠转醒,意识尚未完全清晰,首先感受到的是一种久违的、深入骨髓的舒泰感,浑身轻松,之前的疲惫酸软一扫而空。
然而,下一秒,她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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