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都生了,你现在说这些是不是有些晚了。”
洪父劝道:“现在最重要的是让婉玗养好身子,其他事情都不重要。”
“怎么就不重要了?”洪母憋了一肚子气,语气不太好,但她还知道要压低声音:“从生孩子起,他们家有那点表现能让我们满意的?
我们远的不说,就说闺女发作那会儿,一天一夜啊,你个大男人知道有多疼吗?”
“他们家居然任由婉婉疼着,也不让医生推去手术室,要不是我们俩来了,婉婉还不知道要疼多久?”
说起这个,洪母替闺女感到不值,甚至委屈,“我们婉婉和他们没血缘关系,他们不心疼她,我稍能理解。难道他们也不心疼心疼肚里的孩子,万一因为这一耽搁孩子在肚子里面缺氧呢?”
洪婉玗听到这里脸色都变了,将碗往桌子上一搁,“妈,你还让不让人吃饭了?”
洪母白了她一眼:“你这脾气也就敢冲着我发火,有本事你冲着齐家那母子去?”
洪父眉头紧皱,劝洪母:“你少说两句吧。”
洪母也不想说这些影响闺女的心情,术后养身子最忌心绪不畅。
她咽下嘴里的食物,转头朝洪父说道:“等会儿你吃完早饭,去外面转转,看能不能买只活鸡回来。齐家靠不上,我们自己炖汤给婉婉补身子。”
想靠齐家对婉婉上心,指不定要等到猴年马月去。
洪婉玗也就是在通气后的第一天喝了两碗鸡汤,之后天天不是白粥配鸡蛋,就是个蛋汤面条或者配饭,连点肉腥味都见不着,身子什么时候才能补好。
洪父没意见,点了点头:“行,吃完饭我就去寻摸寻摸。”
说着,他瞧了眼喝粥的闺女,又对妻子劝道:“你也别太计较了,这年头物资匮乏,买什么都要票,暖阳也是尽力了。”
买只鸡,靠肉票就得向同事朋友周转,大家都不容易,谁家也没多余的肉票转借给别人。
显然,齐暖阳是跟同事换的肉票,一只鸡的肉票想来要几个月的肉票才凑得齐。
洪母转头再看了眼闺女,埋怨道:“我就说了当初你别帮她调来A市,如果在省城,她想吃什么没有?用得着在这里受这委屈。”